也是非常害羞,但又想到了什么,连忙严肃的对着何阳道:“义父见你久久不至,让貂蝉前来寻你!根着奴家,走丢了我可不来找你!”
貂蝉说完,不等何阳说话,转身就走,那傲娇的摸样令何阳与典韦眼都直了。
几息过后,何阳反应过来,见那貂蝉已经走在前面,用脚踢了一下典韦,恶狠狠的道:“别看了,那是本将军的女人,再看眼睛给你挖了!”
典韦对何阳这种“护食”的行为也是只能给他一个白眼,也不再看,低头跟在何阳后面,随着那貂蝉直奔书房而去。
一路无话,到了书房之后,那貂蝉直奔帐后而去,也不多说,只见那王允面带笑意的看着何阳,假装责怪道:“何贤侄,昨天可是瞒的老夫好苦啊!”
何阳知道王允也不是真正生气,但是也是笑着面露歉意道:“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司徒公莫怪!”
显然,听了何阳的话,王允哈哈大笑了两声,道:“贤侄所言,老夫也是有所了解!”
“多谢司徒公谅解!”何阳再次抱拳道。
“贤侄不必如此,老夫与令尊乃是世交,以后不必如此生分,叫老夫一声叔父就行!”王允笑眯眯的道。
何阳见此,也是不好推辞,只好口称叔父,听得王允又是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王允也是严肃的了起来道:“贤侄啊,董卓那厮进来在全力搜捕你,不知贤侄为何还往这洛阳城里来啊!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啊!”
“唉!叔父是有所不知,侄儿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吊唁自己那过世的双亲!”何阳说着眼圈也是有点红。
“唉,贤侄一片孝心令老夫感动,可是大将军的墓地由董卓亲自派人看管,只恐贤侄不好前去啊!”王允想起此事,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何阳显然是没有想到,董卓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为了抓捕自己,居然在何进的墓前设兵,何阳一时之间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你能看着王允,听候王允的下文。
王允也是沉思了片刻,咬咬牙道:“既然贤侄由如此孝心,那叔父不能遇事不作为,这样,今日老夫就先去告知董卓,说老夫怀念故友,前去悼念!委屈贤侄扮作下人前去,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悼念大将军了!贤侄一位若何?”
何阳听王允如此说来,即是感动又是震惊,道:“叔父如此,侄儿自当谢过,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置叔父于险地啊,若是因为侄儿连累叔父,侄儿内心不安那!”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假装不高兴的道:“贤侄即以称呼老夫叔父,再说大将军对老夫有活命之恩,老夫岂能背信弃义!再说董卓最近附庸风雅,拼命拉拢朝臣,此时不能对老夫怎么样,此时就这样说定了!”
见王允如此执着,何阳也不好反对,只能把这恩情记在心里。
这时,王允又是笑着看着何阳,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道:“昨天晚上,何贤侄可是欺负了老夫小女啊!”
何阳先是被王允的眼神看着心里一嘎登。又听王允如此说,不由得汗颜,只好老实道:“昨天是贤侄不对,还望叔父惩罚!”
而此时身在帐后的貂蝉听到王允提及此事,也是不禁霞云布满脸上,偷偷的啐了一声:“呆子!”
王允见何阳如此表现,继续笑道:“不知贤侄现今可曾婚配啊!”
王允的话不禁让里面貂蝉弄了一个大红脸,就连何阳也面色尴尬,讪讪赔笑道:“侄儿却是不曾有过婚约!”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严肃道:“贤侄怎么能说谎,那老夫怎么听说贤侄已有婚约在身!”
王允的话令何阳纳闷了,自己有婚约在身,自己怎么不知道!但是又不好反驳,只好道:“贤侄却是不知,还望叔父告知!”
“既然贤侄确实不知,那老夫就告诉贤侄,在那几年前,老夫曾与令尊何大将军定下一门婚约,不知大将军可曾告诉贤侄!”王允悠悠然道。
听了王允的话,何阳猛然回忆起,自己的父亲确实有跟自己提起过有个婚约之事,当时之事信口一提,何阳也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起这个婚约,又想起王允只有貂蝉一个义女,并无亲身女儿,心中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侄儿却是想起来了,家父却是说过,有一门婚事。还望叔父告知,那婚约是与何人!”何阳面带急切与期许的看着王允。
王允看着何阳那急切的眼神,也不着急,笑呵呵的拿起茶杯,小酌几口,咂咂嘴,居然慢慢的品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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