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究竟是为什么啊?”
洛息戈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洛白耸耸肩,闭口不言。
两人出去,洛息戈把手洗干净,这才走到屋外。
外面,风凌海和寒无心还在站着,连青凤已经没了踪影。
洛息戈看着他俩,冷哼一声道:“我的门是谁踢坏的?”
风凌海毫无义气的看向寒无心,寒无心苦笑道:“至于出卖我出卖的这么彻底吗?”
洛息戈道:“晚饭之前给修好了,不然就给我滚蛋!”
说完,背着手离开了。
见他走远,风凌海立刻上前,一脸希冀的看着洛白:“怎么样?学会了吗?”
洛白一脸懵逼的看着风凌海道:“学会什么?”
风凌海一愣:“那你在里面干啥?不要告诉我你们在聊天?”
洛白摇头道:“那倒没有。村长就是用水在和面,然后和成一团,再然后我们就出来了。”
风凌海似乎不是很明白“和面”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尽量去意会这个词:“然后呢?他没有教你怎么做那个饼子?”
“饼子?”
看着洛白疑惑的神色,风凌海已经有了答案。
寒无心拍拍他道:“不要太担心。将军既然把这小子叫进去,就没打算瞒他。或许做那个饼子的程序复杂,需要时间。之前的‘和面’只是其中一环也未可知。”
风凌海叹气:“也只能如此了。”
他回头对众人道:“去,找来工具,把门修好。”
中午的时候,门堪堪修好。主要是没有材料工具,最终还是去寒无心家里找来的用料和工具,才将门修好。
也就是这时,洛白见到了朝思梦想的阿萝。
阿萝有些消瘦了,红润的脸庞已经有些白皙,像是营养不良。
她的头发略有些散乱,连木钗都没有戴上,不像他在时那么讲究。
还有她的手,仅仅是十四天的时间,她的手已经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柔顺,开始有干皮。
好在衣服还算干净,不然洛白都不敢认了。
当他回家站在门前,看到坐在院里面正在摘菜的阿萝,他难掩心中的激动,最终唤道:“阿萝……”
阿萝浑身一颤,眼中的泪水根本无法阻止,便汹涌而出。
她手中的青菜落地,然后缓缓抬头,却又立刻低下。
然后迅速转身站起来,冲到了屋里面。
“哐啷”一声,屋门被关了。
洛白一愣,下意识想要追过去,被一旁的断水筠拉住了。
断水筠指着紧闭的屋门,揶揄道:“你确定这是你未婚妻?认错人了吧?”
洛白冷哼道:“你家你会认错啊?”
断水筠耸耸肩,没有说话。
洛白不知道阿萝是怎么回事,明明几天没见,应该想念更深,可她为什么要跑呢?
“行了,别想了,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洛白走过去想要开门,这才发现,阿萝上了门栓,他进不去了。
他拍着门,大声喊道:“阿萝!阿萝!”
里面没有人应。
断水筠也觉察到了不对,想了想,准备离开。
“小白,要不我先去看看风大人,一会再过来。”
洛白实在是没心情管他,胡乱点头道:“好吧,我一会去找你。”
断水筠走了,站在院子外面,看着还在拍门喊门的洛白,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准备离开,迎面撞到了连青凤,他赶紧行礼。
连青凤点头,然后问道:“那小子在干什么?”
他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我看八成是生气了,连门都不给开了。”
话音未落,门开了,看着从中走出的女子,断水筠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远远地,阿萝穿着节日才会穿着的那一件白色夹袄,面带微笑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重新梳过,上面戴着一支纯金步摇。
甚至换了一双崭新的绣鞋。
从阿萝进去,到此刻出来,也有一刻钟。
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把自己重新修饰了一遍。
远远看着阿萝低眉顺首倚着门边的模样,看着她不断揉搓自己的手,看着她红扑扑脸上的无限娇羞,连青凤不仅叹气:“自君归去,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断水筠听着连青凤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刚要问什么意思,就被连青凤拉走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小心我告诉风凌海,让他罚你跑回去。”
断水筠扭头就跑。
洛白从来不知道,阿萝原来这么美丽。
八年来的朝夕相处,他以为他已经见过阿萝最美和最丑的样子。
但此刻,看着阿萝沐浴在朝阳中的样子,他的心被触动了。
他没有说话,将阿萝额头上的一缕散乱的长发捋顺,然后轻展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阿萝,相信我,这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