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徐远浪停了下来:“不会让青雨兄失望的!”
“那最好。”
**味很重,这两人似乎有矛盾,甚至是……仇怨?
而且,张青雨?这个名字听起来和他的长相很配,清秀得很。
但是,白面小生永远和战甲不搭。
进城不久,徐远浪下马,洛白自然也下马步行。
洛白思索许久,开口道:“大人,您带着面具,会不会被误伤……”
天这么黑,谁能保证守城官军能认得出他们?
徐远浪停了下来。
“丰裕城从太阳落山开始宵禁,不准骑马。”
洛白默默听着,但不知道这和他说的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们骑马进城,或许会死的更快。”
这是什么意思?
找死吗?
洛白目瞪口呆起来。
从南城北门进去,一路上碰到许多夜巡的士兵。
他们或者五人一组,或者七人一组,第二和倒数第二个人手持火把,在大街上夜巡。
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才让丰裕城有些人气,却掩饰不住它的萧条。
街道两侧的房屋店面都已经上锁,连烛火都没有。
洛白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支暗箭射来,他就没命了。
但他的担心纯属多余,一直到顺天门,也没有一个巡逻的拦下他们。
顺天门,丰裕城南城的东大门,也是防守丰裕城的主阵地。
在榆林草场的时候,在战役推演的前期,洛白也是以这里作为重地来守护的。
距离顺天门百丈,他们被人拦下。
这是执勤的士兵。
不没见他们交流,徐远浪就把身上的武器交出来。
一把剑,还有一把短刀:那是洛白的战利品。
可惜现在归了徐远浪。
洛白浑身上下除了衣服,没有别的,也就没什么可交的了。
等他准备跟进去的时候,那几个士兵却拦住他:“站住!”
洛白赶紧停下,疑惑道:“我们一起的,我不能进?”
执勤守卫倒是尽忠职守:“退后等候!”
洛白明白了,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能进去,但还是后退几步,目送徐远浪进去,在外面等候。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安静下来,总算有时间想一下接下来打算。
如果有人告诉他,从榆林草场到这里需要九死一生,打死他他都不信。
但事实如此,而且过程更加惊险刺激。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敌人已经封锁丰裕城,可为什么不直接进攻?
按道理来说,冬至越来越近,叛军越早进攻越好。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感觉到战争的气息。虽然丰裕城的守军,特别是徐远浪非常的紧张,可那只是一种临近打仗的气氛,不是真正的打仗。
敌人围而不攻,究竟在等什么?
城里面确实比河里面暖和的多,洛白站在街道边上,闲散的走了几次,就蹲坐在地上。
今晚遇到的事情真是够多的,死里逃生好几次,他着实有些精疲力尽。但他还能坚持,完全不像以前那样的孱弱。
他的身体素质似乎好了许多。
但现在的洛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变化,依旧坐在街道边上,等着徐远浪。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洛白立刻站起。
不是说晚上城里不准骑马吗?这谁是,竟敢违抗军令?
但他没有多嘴,毕竟还轮不到他指手画脚。
看向执勤的守卫,可之前对他无比严厉的守卫,却对来人视而不见。
来人骑着战马,在夜色中飞驰。
洛白只感觉到一阵风过,那人已经停在城门口。
远远地看着一旁的守卫接过马缰绳,那人从右边的楼梯走向城门楼,消失不见。
看起来是城中的将领。
洛白将目光放在城门楼上。
不大的城门楼上,流动岗,固定岗,以及暗岗。洛白能看到的,就有数十人。
看着他们极有章法的站位,洛白相信,这绝对出自有实战经验的老将之手。
他顿时就想到了丰裕城的守将,徐威。
跟着这样的将军作战,怎么也得混个军功出来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匹马冲过来,还是熟人。
张青雨。
这家伙也骑马过来,不过提前下马,不像之前那人,一口气冲到门楼下面。
张青雨也看到了洛白,但他没说什么,如徐远浪将马缰绳递给守卫,便走了进去。
可没走两步,就发现一名守卫从门楼上下来,向他们快速跑来。
张青雨索性停下,看看什么情况。
守卫错过张青雨的时候,行礼道:“张朗将!”
张青雨点头,算是回应。
“你急匆匆的做什么?”
守卫看向洛白,语气并没有什么改变。
“少将军让他进去!”
张青雨不可思议的看向洛白:“让他进去?”
洛白也一脸懵逼。
“进去干啥?”
“教大家冬泳。”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