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虎威军追杀着,直追到徐村桥,便勒马停下,不再追赶。金兵死伤惨重,折损兵士二三千人。虎骑们照例是收拢战马,捡拾兵器,但凡有用之物皆纳在囊中,带伤金兵尽数做了虎威军的俘兵。
“好计策!”耶律田横闻听战果,兴奋地叫着。
连rì来士卒们除了坚守寨栅,便是打造砲石泥圆,直到各个炮架脚下砲石泥圆堆积如山,营校们才叫士卒罢手。“三四百炮架,各发五十余砲,便是近二万余砲石,可将沟谷填平了!”王毅计点过砲石的数目,玩笑的禀报给耶律田横,“余下半数砲石留着防备金人折身来攻。”
“好!诸位,吩咐士卒只放半数砲石。抢出营寨时叫箭法好的在前,进到一箭地里再放箭,不要放马去追,先放三轮箭再说。今rì之战,便是放箭,放箭,再放箭!”耶律田横再三叮嘱着,“切莫与金兵死磕,赶跑便是了!”
如此一来,虎骑旅士卒竟是无一殁亡,鲜有伤者。耶律田横焉能不大喜过望?
副都统蒙克叫溃兵裹挟着逃进文水城,惊魂未定,恼怒的叫手下将领收拢兵士,计点人数,却是驻扎交城的兵将也有跑到文水来的。“乱了,乱了,全乱了!把逃在文水的交城兵将拿了,各杖责二十!”蒙克心里有气无处发泄,便怪罪交城兵将未回本部,乱了军心。
金兵们却是不服,分明是将官们轻敌,才遭此大败,怎么某家叫败兵裹挟跑错了城池便是乱了军心?心里嘀咕着,却皆是敢怒不敢言。入夜,交城的将领使人来报战损,两下拢在一起,方知折损兵将近三千人。蒙克心里这个气呀!虎威军真是狡猾的很,叫某家苦捱了近十rì,却以砲石箭矢袭来一阵,这算哪门子战法?当下聚齐在文水的将官,一同计议明rì如何与虎威军厮杀一场。
虎威军的砲石叫众金将伤透脑筋,“若是不除了虎威军的炮架,那五龙山便莫要攻打。”一个萌眼恨意难消,却是有些畏惧的说道。
“正是!那虎威军的炮架皆隐在山里,却是不曾见到一个,便是也以石砲击之却是寻觅不到。到时又成了敌在暗处,某在明处了!”一个疤脸的汉子附和着。
“明rì某家带人自后面绕道上山,端了虎威军的炮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萌眼叫道。
“尼忙古,军中无戏言,汝可当真?”副都统蒙克闻言大喜,连rì里,去五龙山偷袭虎威军大营的也有几拨了,却是无一奏凯,叫众金兵俱是生畏。蒙克令谁领兵前去,皆是半路而回,要么说寻不见上山的路径,迷路了。要么便是死伤惨重,逃了回来,无一接进虎威军大营之人。此时尼忙古话语既出,却是收不回去,只好硬着头皮领了军令。
“汝莫要惧怕,明rì某家带人马攻打虎威军大营,吸引其注意力,汝自背后袭之,两下夹击,先破了其南面大营。”副都统蒙克与之商议着,以宽其心。
翌rì,金兵依旧出了文水,已是不足五千人马。副都统蒙克骑在马上,还在想那尼忙古,虽说是徒步而行,但四更天便已出了城池,此时也该进山了。今rì两面夹击,定叫虎威军首尾不能相顾,破其大营便在今rì。
自文水城到五龙山,二十余里的路途,每rì里文水的金兵皆要提早出城,方可与交城兵将同时到在徐村桥。今rì也不例外,文水兵将早早的便出来城池,往五龙山进发。好在道路还算平坦,骑在马上也累不到那去。只是几处有山的地界,总叫蒙克担心,便叫兵士设了哨卡,以防虎威军半路截击。尤其是这离文水城十里的响箭峪口,是伏兵的好去处。可今rì为何不见哨卡里的兵士出来巡视?该不是睡过头了吧!蒙克正在疑虑间,却听凄厉的响声划破天空,虎啸而来,顷刻便落在不足五千人马的金兵头上。砲石、泥圆、箭矢,混在一起,将金兵大队拦腰切断。虎骑士卒们策马奔出,迎面拦住道路,施发箭矢,堵住金兵的去路。金兵滞在道路上,一边是不住的箭矢袭来,两侧是砲石泥圆齐飞,专拣人多的地方砸下。直砸的金兵晕头转向,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