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兵?”身为旅将,耶律田横着实分不出兵将去袭交城了。围文水,虽说是九里之城,少说也要两营士卒,还不敢说团团围定,只堵住四个城门罢了。在交城与清源之间设伏,便仅剩一个营,一个斥候哨,一个新卒哨,区区五千人马,若是金兵上万,虽说是有旋风砲助阵,也只可击溃,然能尽数歼之。三座大营便只剩辅兵、驮队与七八百平民百姓了,还要看管俘兵,那便唱一回空城计吧!若是再分兵去袭交城,交城里二千余金兵,起码也要二千士卒方可拿下。可哪里去找二千士卒哇?这才想起萧秉严的新卒营。“那萧秉严为何至今不归?却是在军寨里做些什么?”耶律田横恼怒的问道。
诸将瞧着耶律田横气呼呼的样子,皆是低头不语。净顾着高兴了,却是未仔细盘算人马的数目,这围城打援,确是兵马少不得。
正在这时,却听大营使人急报,“报旅将!小将军已到大营,此刻正赶来文水。”
“小将军来了?太好了,可带兵几许?”耶律田横大喜,连忙问道。
“人马不少,却是不知详情!”来人抱拳回禀道。
“下去吧!”耶律田横挥手遣走来人,瞧着诸将,“怎么样?闹大发了吧?”随即带诸将出了营帐迎接赵武。只见官道上人马络绎不绝,望见了头却是望不见尾。
“小将军带来了步卒,瞧这架势是整整一个步旅,后面还有马队。”许鼎咂舌叫道。
“那是砲手军!许兄的眼神越发的差了!”魏铁生戏谑的笑道。
“大砲有轮子了?怎么叫骡马拖着走?”许鼎揉揉眼睛,不敢相信。
正说着,赵武带汤雷、史顺在萧秉严的引领下一同赶到,甩镫离鞍下来战马。诸将齐上近前,抱拳拜了,互相寒暄着,并肩进了大帐。
“听说虎骑旅在此间成了霸王,赵某按捺不住便前来观战。然知诸位意yù唱什么好戏叫在下观赏啊?”赵武不待坐定,便开口笑道。
“我等正在为缺兵少将烦恼,哪里来的好戏唱与小将军。小将军驾到,往下的戏文便由小将军来唱了!”耶律田横见了赵武,便如同见到了亲人,如实的答道。
“哎!赵某就是来观战的,并非戏言。史顺一旅步卒,汤雷一营虎砲士卒,皆归耶律老兄节制,若是不够,还有石竚的卫哨也可派上用场。”赵武正sè说道。
“那田横便恭净如从命了!”耶律田横向赵武抱拳施礼,随即端坐将位指派诸将。
“史顺旅将,可带两营虎步卒围了文水。只围不打,以为诱饵。”
“营校许鼎,带本营虎骑在此监视蒙克,若是金兵出城,以虎骑杀之。”
“汤雷旅将,可带一哨砲手军与营校项虎的步营去攻交城。余下兵将在此间架砲,围文水。”
“王毅、魏铁生、萧秉严,随田横去杀太原援军。”
“石竚哨校,带卫哨护卫小将军,守护大营!”
诸将齐声领令,随即离去,分头布置去了。赵武瞧着耶律田横,“耶律将军,为何不派赵武做些什么,却是叫在下在此等候吗?”
“小将军旅途遥远,鞍马劳顿,然在大营歇息,意yù何往啊?”耶律田横佯作诧异的问道。
“观戏观戏,诸将在外唱戏,汝却叫在赵某在大营里观戏吗?”赵武摇头苦笑,与田横商议着说道,“怎么也得叫在下前去瞧瞧啊!”
“小将军意yù何往?”耶律田横岂能不知赵武的心思?说是观战,到时候却又技痒,上阵杀敌。若是有什么闪失,田横这项上人头却是抵顶不上。
“赵某来此间,定是紧随耶律旅将喽!”赵武情知唯有设伏方才有杀敌的机会,这老兄却是抢着去,却还来问在下,自然是去打伏击了,别的还有什么可瞧的?
耶律田横正sè说道:“如此甚好!田横斗胆请求小将军只是观战,却莫要伸手去杀敌。若是小将军应了方可前去,若是不应,田横便是不许!”把丑话说在前头,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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