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晋自然不知道韵竹的心中所想,只是看到所有的人都默默的和他保持距离,让他心中极其不爽,对太素宫的印象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看着一脸得意的景玉,马晋神色一冷,拍了拍腰间的藏兵袋淡笑道:
“你说这是你家祖传的东西,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景玉顿时懵比了,看着一脸正经的马晋,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半晌才气急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法宝怎么可能有灵智?”
马晋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景玉,讥笑道“你不叫它,又怎么知道它不答应你?看来脑子真是一个好东西呀。”
“你……”景玉脑袋不由一懵,变气急败坏起来,只是顾忌马晋的手段不敢动手,大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太素宫内耀武扬威,是欺我太素无人乎?”
看着拿大帽子压人的景玉,马晋不由冷笑一声:
“现在的太素宫,本公子还真有些看不上。”
景玉眼中立时露出一抹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是以脸色突然一沉,厉声对马晋喝道:
“小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但偷我景家的东西,还敢诋毁我太素宫。”
“哈哈哈,什么时候,太素宫的人也变的如此强横霸道了,想抢别人的东西直接抢就是了,何必弄出一副虚伪的嘴脸,让人看的恶心。”
就在马晋想要说话时,坐在柜台前的一名邋遢老者忽然哈哈一笑,大声对景玉讥讽道。
景玉脸色豁然一沉,扭头看向邋遢老者,在看到男子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冷声道:“疯道人,你们玄心剑宗想管我太素宫的事情?”
邋遢老者理了理已经脏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笑嘻嘻说道:
“呵呵,老道不过是玄心剑宗的一名门人,又不是宗主,岂能代表剑宗?只是看你仗势欺人的样子,心里不爽,忍不住说上几句。”
“再说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弟子,什么时候也能代表太素宫了,尔可要想清楚了,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景玉被邋遢老者说的心中火光直冒,冷笑道:“我爷爷乃是太素宫的心道之主,如何不能代表太素宫。”
邋遢道人惊讶的看了景玉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景田哪个老不休的孙子,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还真是得了你爷爷的真传。”
“我的孙儿如何,还轮不到你个老疯子来说三道四。”
一道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就见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大厅中。
是一个身穿金黄色道袍,满脸威严的白发老者,除了邋遢老者和马晋二人,其他人纷纷跪在地上高呼道:
“参见,道主大人!”
景田没有搭理众人,而是冷眼看向马晋二人:
“你二人为何不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本公子到是知道,你又算是那一路神仙,我等为何要跪你?”马晋冷声回怼道,景田那副睥睨霸道的样子让他极不舒服,这老小子竟然敢在他面前装比。
“哈哈哈,好小子,你这话到是对老道的胃口。”
不等景田有所反应,邋遢老者倒是先哈哈一笑,紧接着身影一闪就到了马晋身侧,说话间就要拍一下马晋的肩膀,只是让他惊骇的是,他的手怎么也拍不下去,就好像有一堵墙横在他和马晋之间,就算他动用全身的法力也撼动不了分毫。
马晋转头看了老者一眼,眼中无尽的威严立时让邋遢老者吓得腿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而元海丹田霎时间也变得死寂一片,就像被冰封了一般,隐隐有溃散的趋势,任老者如何努力也唤不起一丝法力,他不由惊恐万分的看了马晋一眼,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恐惧,这个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马晋自然也注意到了老者的异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尽可能的收敛自身的威势,可仍然有那么一丝丝泄露,若不然就不是冰封元海了,恐怕这个老者一靠近他就会被震碎丹田元海,魂飞魄散,而这方圆数百里也会变成末法之地,毕竟他是大周的天子,所到之处万法不兴,天道不存。
可现在灵气复苏,万法兴盛乃是大势,人道虽然凌驾天道之上,但也要给天道几分面子不是,而马晋自然也愿意看到人族人人如龙,是以便收敛的自身威势,以合大势。
马晋微微一摆手,老者的身体便退出了数米之外,这也是他能压制的极限了。
老者不觉间被送了出去,法力立时尽复,不由心有余悸的看了马晋一眼,暗道一声侥幸。
而这些事情虽然看似复杂,其实就是发生在一瞬间,厅中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异常。
“爷爷,这两个贼子不但偷咱们景家的东西,还开口污蔑我们太素宫!”景玉见他爷爷来了,不由大喜恶人先告状道。
景田被景玉的话弄得一愣神,他们家什么时候丢东西了,不由顺着景玉指的地方看去,在看到马晋腰间挂的玉袋时,眼中一时间精光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