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里?”
萧玉儿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道压抑的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言语中似乎包涵了无尽的情绪,愤怒,失望,不敢置信,还有一丝惊恐……
萧玉儿顿时僵在当场,露出一种被人撞破好事的惊慌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的叫了一句:
“爹爹!?”
“你不叫我爹,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愤怒至极的声音当即朝萧玉儿吼了过来。
就见萧平河大步从屋外走了进来,紧随在其后的是二十几名甲士,这些甲士一涌进屋中,就毫无预兆的张弓搭箭朝墙角阴影处射了过去。
二十几支利箭瞬息而去,就听墙角处惨嚎声传出,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从黑暗中跌了出来,重重的率在了地上,此时黑衣男子从头到脚插满了箭矢,早已一命呜呼。
这时一名甲士大步上前,从黑衣人身上摸索了一番,从内衬中掏出一个一指大小的锦盒,才站起身来走到萧平河面前,恭敬的将盒子递给萧平河。
萧平河拿起锦盒左右翻看了一下,就想要打开,萧玉儿见状眼中立时露出一抹恐惧,大声叫道:
“爹,不要,危险!”
萧玉儿的话吓的萧平河打了一激灵,手当即僵在了原处,扭头看向萧玉儿,皱眉道:
“这是什么东西?”
萧玉儿身子一顿,低下头沉默不语,萧平河看着萧玉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登时气的火冒三丈,厉声喝问道:
“你到底瞒着家里做了什么?”
“你们刚才说的万事俱备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到底想让你去皇宫里做什么?”
“还有那一万甲士,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神都?”
“啊?”
“说啊?”
“你给我说啊!”
“啪!”
几乎控制不住情绪的萧平河大步走上前,对着萧玉就是一巴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
萧玉儿被萧平河的一巴掌直接给打蒙了,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喊道:
“爹爹,你竟然打我?”
萧平河满脸苦涩的看着几予发狂的萧玉儿,心中充满了懊悔,他就是太疼这个女儿了,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以至于养成了萧玉儿无法无天的性格,仗着太后和他这个父亲的宠爱,就没有不敢干的事情,现在终于惹出了滔天大祸。
“玉儿,告诉爹,马钰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萧平河苦口婆心的道:
“只要我们将功赎罪,弥补过错,一切都还来的及!”
“爹爹!”
“马晋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妃子生的贱种,哪一点能比的上信王殿下,他也只不多早生了几年,才当上了大周的皇帝。”萧玉儿嘶声竭底的喊道:
“不然的话,这皇位怎么可能轮的到他,而且现在更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竟然想要和全天下的世家作对,你看看他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肆意残杀朝臣和勋略,弄得举朝震恐,天下动荡,风雨飘摇,如此昏庸无道的皇帝,我们为什么还要给他卖命?”
“爹爹,不如我们支持信王当皇帝吧,如果信王登基,姨母依旧是当朝的太后,得享尊荣,而您女儿也会成为当朝的皇后,以后你的外孙还会当皇帝……”
“够了……”
萧平河完全被萧玉儿的话给惊呆了,吓傻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脸色剧变对着萧玉儿大吼道。
此时萧平河心里充满了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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