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浊,今日这事你怎么看?”是夜,武月将林浊召到院中,商议起了今日之事。
此刻滇南王府的这座幽居小院,只有林浊、武月君臣二人。事到如今,除了林浊,武月也无人可以信赖!
“圣上!依臣之见,北伐一事,滇南王确有他的难处,其原因有二。一来滇南百姓并非汉人,对中原未有故土之恋,动员他们北伐,着实不易;二来滇南地小民穷,即便倾尽全力,北伐也未必能成功,就算木王爷肯倾其所有,赔上全部身家性命,赌上这一把。只是不知,圣上又能给他许诺什么呢?”
“那照你说,北伐之事难以成器?”林浊之言并非没有道理,听他说完,武月顿时面带颓色。
“也不尽然!这其中原因又有二,一来如若天下终归于金人,以其兵锋之盛,滇南恐怕难以独善其身。如此一来,木家地位或将不保,这一点木波平可不愿看到。这其二嘛……”
“快说!支支吾吾什么?”听他语中闪躲,武月不由急斥道。
林浊只得又开腔道:“这第二嘛,就在这木天海身上!”
“天海?”
“不错,木天海乃木家嫡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王位的,所以也算得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从他一贯的立场以及今日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忠于圣上、支持北伐的,有他支持,这事儿也就成了一半。”
“那照你这么说,现在应该要去找木天海?”
“不,如若贸然私下相联,恐怕引起木波平不快,不可!”
“那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要等!”
“等什么?”
“等木波平开出他的筹码!”
……
“父亲,您真的要听她的话准备北伐?”
滇南王府的议事厅内,木波平果然正召集两个儿子商议此事。此时的厅中空空荡荡,只有他父子三人。木天山依是语出不敬,直接挑起了话头。
“天山,那可是圣上,切莫再放狂言。”木天海有意维护心中所爱,是以出言劝道。
“哼!什么圣上,就那么两个人,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到头来还不是要靠我们木家!”哪知木天山冷哼一声,并无分半收敛,还是不依不饶地犟着嘴。
“够了!!再说这等忤逆之言,休怪我不客气!滚!!”
好家伙!这一声当如惊雷炸响!
木波平老则老矣,但余威仍在,一点须眉无风而起,当真气势逼人。
“父亲……”
“滚!你现在就滚出去,好好反省反省!你要记住,无论何时,我们木家都不能背叛汉皇,这点是永远不会变的!”见木天山还要纠缠,木波平又是一声厉喝,显然是动了真怒!
如此一来,木天山也不敢再言,只得悻悻退了出去。此刻诺大的议事厅中,只剩下了木波平、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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