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喧嚣。皮鞭少年一个犀利的眼神扫射,众人便闭上了嘴巴。
元泷笑着说道:“你应该就是曹岩的二儿子曹宴吧。”
曹宴点点头,仔细的瞧着这个灰袍老头,一身灰袍,看上去不是什么富有的人,眉头处有一丝刀痕,胡子有些发白。
曹宴不管怎么看也瞧不出老头是什么修者门道,但是又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始终想不到他是谁。
元泷打趣着他,说道:“你要是认识我,那就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现在就得四十好几了。哪有这般小孩心性。”
听到这话,曹宴的脸色不太好,眉毛都皱了起来,这不是暗着在说自己年少无知入世不深资历匪浅还是个小屁孩子吗?
“二公子,你和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陆沅。”曹宴身后的一个侍卫一副不屑的表情。
“不知道曹二公子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陆沅杀得?”
元泷说着瞧了曹宴一眼,又瞧了担架一眼,脸上露出怀疑之色。
“下人发现曹阳的时候,他的腹部插着一柄小刀,刀上刻着一个‘沅’字。”
说着曹宴转过身去面向担架,他用皮鞭把白布揭开。
只见曹阳的腹部的确插着一把小刀,刀身自尖头插入腹部,末端已经深入,留在身体外面的刀身已经很短,但是能看见刀身靠近刀柄的地方刻着一个明晃晃的“沅”字。
这把铁质小刀的确是李大头为陆沅打造的那把。
当年李大头为了打造这把小刀,花了一年的时候去冰山上找什么最冷的玄铁,又花了半年的时候融铁,接着又把初见形状的刀身浸入百年女儿红里泡了整整三个月。
大头说,也就这样材质的刀才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后来便打造成这柄小刀,短小精悍,削铁如泥。
就算说它有灵性也不为过。
元泷深深皱了眉,转身有些埋汰的对花大娘低声说道:“这臭小子,做事都不知道擦干净屁股的吗?这曹阳死不足惜,可怜了这把小刀了,那可是大头敲了多久的好东西啊,这要是让大头认出来,非扒了那小子的皮不可。”
“糟糕”!
陆沅的心下有些慌张,失策了失策了,那可是李大叔的得意之作,他祈祷着,大头叔您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认出来……
花大娘非常的同意的点了点头。
曹阳在这一带早就臭名远扬,想动他的人很多,只是找不到特别好的由头,毕竟他身后还有曹家做后盾。
再怎么不济他也是曹岩的大儿子,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动静能让国都发怒,一般都动不了曹家。
那个曹岩可是个狠角色,没那么好对付。
“婶婶,我来啦!”就在大家都不知道都在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好看的少女扒开人群挤了进来。
“清儿?清儿,你没事吧?”
花大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快速走上前,抓着苏清上上下下的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事后便松了一口气。
“婶婶,我没事。”
苏清拉了拉花大娘的手,缓缓走到正中央。
此时大家伙的眼睛陡然一亮,只见她美目流转,容光照人,身形阿娜多姿,妥妥的美人胚子,难怪那些马贼会想掳走行不堪之事。
她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再过多几年恐怕就有一群公子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苏清看见担架上的曹阳,心下一沉,又见曹家的人都在这,心里暗道不好,想来这曹家的人一定是上门来算账的。
婶婶平时就对自己百般宠爱,元老头对陆沅又还不错,想了想,就做了一个决定。
只见苏清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双腿一软,跪在元娘面前,哭着说道:“婶婶,清儿差一点儿就见不到您了!”
她的声音很委屈,又带着哭腔,两行泪水落下,让人心生怜惜。
她见大家对她有怜悯之心,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手,估计这会儿大腿都青了一整块了,便哭的更带劲了,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她真的好疼啊!
大家心里暗道:“这得是在马贼那遭了多大得罪,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都吓成这样了。”
花大娘被苏清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得一时间不知所以然,她何时见过苏清这般模样,只能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希望能让她不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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