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昆昦喜怒无常,没人敢提奖赏之事,焦无煆也不敢,他只是借着死人缘由,把大郎主的短给揭了出来。
看起来他不像给人的那样是个呆鹅,他足够聪明。
假设发赏银,首当其冲的是宋天刚,焦无煆与朱家浩只能发个贴边奖,毕竟是他飞刀伤了曹承玉,曹承玉失去反抗能力,才被擒获。
宋天刚脸上有些赧色,很明显焦无煆已经猜到了是他打的小报告,其实他也没有想把焦无煆搞下去,自己来当这个专干脏活的杀手队队长的意思。反正他就是奇怪,在抓捕曹承玉现场,焦无煆为什么不出手,难道他同情曹承玉不成?
干杀手这一行,同情被杀者是最要命的,搞不好任务完不成,还会牵扯到同伴的性命。所以,他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大郎主,让大郎主留意他。
虽然焦无煆有意点了点他,但并没有兄弟阋墙,还直言直语为他争了口袋,他觉得对不住队长,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以后可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焦无煆,论功重赏是必然的,只是这几日本郎主忙碌了一些。”
宋天刚听到莫昆昦讲到这,心里腹诽道:“啊呸!忙个屁,你每天忙得不是打猎就是玩女人,哪儿还有工夫理我们哥仨?反正抓住了你心腹大患,你了却了七年来的噩梦,可我们一直等着的重赏还未如愿呢?不能说话像放屁,一放了之了吧?”
“今天就重赏你们。”
莫昆昦像是顿了顿,低了一下头,他在想赏金该给多少合适。稍后,抬起头看着高台下三人,他这时才发现三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就等着他宣布那振奋人心的结果。
“焦无煆、朱家浩赏银五两,宋天刚赏银十两。”
“啊!舍命抛身都赔上了性命,敢情就给这么几个破银子?”
宋天刚眼睛盯着大郎主看,在心里又腹诽开了。
“甚至,都不如你逛窑姐一次赏得多,这也太那个悭吝了。”
罢了,赏了,总比不赏强啊!
焦无煆用胳膊肘触碰了一下眼睛呆滞的宋天刚,知道他嫌弃银子给少了心里有怨言,三人齐声谢道:“谢大郎主赏赐,我等将会尽心竭力办好大郎主交办的差事。”
“焦无煆,你们三人若无其他事情禀报,就可以退去,直接去大军物需钱粮处领取赏银。”
宋天刚和朱家浩看了头一眼,欲行礼转身离去,却见头没有动地方,两人便定住了脚跟,想看看头要干什么。
“大郎主,无煆却有一件心事想问您,但您听了不要动怒。”
焦无煆谦恭地行礼。
“问吧!”
莫昆昦眼神平静地望着台下,眼里隐约透出一丝不耐,看来他是强忍着性子。
“大郎主,可否告诉无煆,曹承玉在那所看上去很空旷很荒凉的地方养了一个女人的消息来源。”
“这话,你也敢问?不要命了?你以为大郎主宠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宋天刚和朱家浩都为头捏了一把汗,两人不由得把脸转向焦无煆,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收回问话,但见焦无煆一脸恬静,根本不在乎,两人脸拉长了。
“头这是怎么了?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此时却泛起了糊涂?”
只见莫昆昦眼神一凝,眼里露出一抹杀气。
“焦无煆,好奇心会要了你的命!”
莫昆昦声音清亮却冰冷,眼神更像是刀子,落在焦无煆身上,仿佛随时会杀了他。
“大郎主,可天煆就是好奇呀!”
看焦无煆的口气好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口气里却透出一种你自己都被别人当笛子吹了,还蒙在鼓里的那种很自傲的意味。
“放肆!”莫昆昦腾腾地站起来,满脸怒容,眼里那抹杀意正在聚积,“焦无煆,别以为我宠着你,就舍不得杀你?”
“大郎主息怒,焦无煆他昨晚喝酒喝过了头,到现在酒还没有醒,请大郎主担待,我们这就把他架回去。”
朱家浩说完,用眼神示意宋天刚,两人凑前就要去架焦无煆,却不料被焦无煆蛮横地推开。
“大郎主,无煆没醉,头脑从没有如此清晰过。敢问大郎主,消息来自何处?”
“这话问得就更加了不得了,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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