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宁空所属,听候您的命令”将军向魏沅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啊?这这这…”魏沅完全就是懵逼的状态。
自己何德何能调边防之军-宁空军来中宫?不对!这这这是要…魏沅心里一惊,完了…
“魏大人,这怎么解释啊”林省正忽然冷笑问道。
“林省正,你不得好死,我东梁和南邩正有摩擦,你竟然调了宁空军回来!”魏沅也是个汉子,没了退路,直接对林省正破口大骂。
“魏大人怕不是要谋反吧”林省正没有理会魏沅的话,直接把话挑明了。
“说!何人指使?”林省正立马跟进,厉喝问道。
“呵!自然是你林大人指使的”魏沅冷笑,胡搅蛮缠。
“哈哈!本相手里的遗诏,出自先皇。而你魏沅想要借二殿下谋取皇位,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诸君,魏沅意图谋反,凡检举者,按先例,以勤王计,重赏!”林省正朗声道。
“我!我检举!”
“我也检举,我们也是被这魏沅欺骗”
很多官员立马站了起来,不乏有刚刚和魏沅站在一起的官员。
“我也检举!这幕后之人就是二皇子!将军身上有皇子印信!”刚刚和魏沅对着干的蓝袍官员忽然站起身来,高声道。
林省正一声令下,几人将将军放倒,果然搜出了一枚二皇子印信。
“二殿下,你该当解释一下”林省正冷笑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夏渊不屑多言,自己何曾有过这样的印信?
“原二皇子夏渊意图谋反,本相为国家计,倒是要冒犯了,来人啊,抓!”林省正言辞凿凿,大义凛然。
“谢铭,这二殿下,我可就交给你了!”夏庭远对着谢铭咧嘴一笑。
“老兄,你…”谢铭被钉在城墙上,无法动弹。
“林省正你估计没算到吧,我太庙是皇室最后一条生路。”夏庭远对着林省正一笑。
“你什么意思?”林省正忽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国梁鼎,现”
一道巨鼎虚影缓缓再太庙上方凝实,这是东梁皇室的象征,亦是镇国之器!
只见夏庭远回头,对着夏渊露出了一丝笑容,便坚定的走进了巨鼎虚影!
“这是…要献祭?”谢铭忽然反应过来。
只见中宫广场地下的石砖纷纷爆裂开来,一道道玄幻的纹路被点亮。
“轰”
一声巨响,烟尘滚滚,百官不明所以,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窜。
林省正捂着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大袖一挥,驱散了烟尘,不过却是瞳孔一缩。
夏渊和谢铭,消失了!
这是传送大阵!
“俍大人,这…”林省正惊魂不定,看向俍天痕。
“哼,你林家何曾靠谱过一次?真后悔选了你们这条路。”俍天痕冷哼一声,身化元气离开了。
“我们…”林省正心里一股莫名的怒火。
“通报下去,原二皇子意图谋反,全国通缉”
“魏沅一行,立斩不赦!”
“修缮所,即刻修缮中宫!司礼阁,遗诏无误,重新准备新皇登基大典!”林省正的话不容置疑,说罢,转身进了终政殿。
…
梁城千里之外的空中,凭空出现了两道身影。
谢铭及时反应了过来,拎着夏渊缓缓落到了地上。
“你身为二皇子,竟然不会武?”要不是谢铭拎着,夏渊估计要摔死了。
“先皇从未给过我功法,还是靠文公公偷来的这本功法,我只能自己尝试着修炼。不知道我走了,文公公怎么样了,还有夏书令”夏渊叹息道。
正是因为没有修为,夏渊在皇宫里经常受到形形色色的人的冷落。
“老夏献祭了,估计是…”谢铭说了一半,终究是没说出来。
“什么!”夏渊瞳孔一缩,身形一晃,他和夏庭远甚至没有交谈过,他竟然为了自己而死。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看开些吧。老夏也是为了你未来回主中宫立下一个名义”谢铭拍了拍夏渊道。
如果夏渊没有能回去,自然,夏渊就是谋反之人。
如果夏渊能够回去,自然,林省正就是伪诏!
“你有什么打算?”谢铭问道。
“求您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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