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比续命的神物更加珍贵了。
樊西山接了过来,微微打开瓶盖吸了一口,便一脸陶醉。
“怎样,此丹足可帮前辈在之前基础上再续三年”夏渊指着玉瓶介绍道。
“甚好,老朽甚需,就不再推辞了”樊西山很诚实的很快将玉瓶收了起来。
“哪里话,是晚辈请您帮忙”夏渊笑道。
“好,福宁,过来,你去,这样…,注意保密,切记”樊西山向一个心腹一阵交代。
“是,大人放心”一个衙役立马飞奔出去。
“袁小友,等结果吧,不如老朽略尽地主之谊,小友随老朽来尝一尝珍柠美味如何”樊西山笑问。
“那就叨扰前辈了,听前辈的安排”夏渊站起身来作揖。
“不叨扰,不叨扰,张师爷,大堂就先交给你了”樊西山向另一个白须老者道。
“是”。
下午,樊西山便陪着夏渊先是洗浴,而后用餐,最后听曲,几乎全珍柠县城都知道川边县台来了,和本县县台一同玩乐。
天色暗了下来,夏渊和樊西山回到了县衙,福宁也在门房等候。
“二位大人请随我来”福宁笑道。
“请,小友”。
“前辈请”。
片刻,三人来到偏房,打开门,只见近十口箱子,整整齐齐,上面贴着赣宁县的封条,封条上有钦差,张枚和赣宁县台的官印。
“小友,赣宁县的丹器税赋,尽数在此了,你在珍柠的消息,估计也传过去了”樊西山指着十口箱子。
“多谢前辈了”夏渊躬身。
樊西山此举,还是有不小的风险的。
赣宁县的丹器税银运送州城,就必须要经过珍柠县,所以夏渊来珍柠截了下来。
下午和樊西山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把消息传出去。
并且这是樊西山的县,州台大人也会把事情压下来,一切大概都在可控的范围内。
…
赣宁县
“大人,大人,不好了,本县的丹器税银也丢了”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进来道。
“什么?你细细说来”赣宁县县台一下从大座上跳起来。
“我们的税银在珍柠县遭遇盗匪丢了”衙役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赣宁县县台就差要跳到桌子上了。
“这,县台大人,我听说这川边县台没来我们赣宁县,而是去了珍柠县啊”旁边师爷忽然细思极恐道。
“啪,可恶”赣宁县台拍了一下大案。
“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看这意思,我们不放他们的税银,他们便也不会放我们的税银,他珍柠县上面可是州台大人啊,即使钦差大人问起来,州台大人也能压下来啊”师爷也是慌张道。
“阴险,狡诈,下作!”赣宁县县台大喝,拍的大案砰砰作响。
师爷在一旁无语,貌似是你先使得诡计…
“大人,要不我们先问问通判大人的意思”师爷试探问道。
“上面那群人,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何时管过我们,听他们的,我先亡了,去,就说本县日夜辛劳,侦破此案,把川边的税银放过去”赣宁县台怒道。
大家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只要和自己的前途产生冲突,自然还是自己为上。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师爷急忙退下。
…
第二日,川边县的税银消息便传到了珍柠县。
“那就多谢樊大人了”夏渊作揖道。
“小友客气了,我已经发了通报,我珍柠县最近盗匪甚多,本县也已经亲自领兵剿匪,相信不日便会有成效了”樊西山道。
此举便是警告别的县,莫要蠢蠢欲动。
“多谢,那么晚辈还要操行通天河大汛一事,就先赶回去了”夏渊作揖道。
“小友随我来”樊西山招了招手道。
夏渊跟着樊西山来到后衙一处角落。
“小友,此处地道通往城外百里处,祝小友一路顺风了”樊西山笑道。
“甚好,多谢前辈,容以后再报了”夏渊作揖,便闪身入了地道,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