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第一缕阳光透射在窗户上时,院子里已经热闹起来,打开窗户向外看去,来娣和招娣的拳打的是虎虎生威,雀儿的马步蹲的是颤颤巍巍。
我抿嘴一笑,关上窗户,开始写字,由原来每天的十张增至十五张,只有写字的时候,我才能全身心投入进去,让自己身心放松,雀儿敲门进来的时候,我头发已经梳了一半。
雀儿嘟囔道:姑娘又不叫我。
我道:叫你做什么,呆在家里又不出去,随手挽一下就行,你功夫学得怎么样了。
雀儿说道:听招娣说初学时先从马步开始,每天两刻钟即可,奴婢什么时候能像招娣一样厉害。
我瞪了雀儿一眼道:招娣是一天就那么厉害的吗?总要先会走了才能学着跑吧。
雀儿伸了伸舌头说道:姑娘去院子里走走吧,一会饭就得了,我点头说好,便领着雀儿走了出来,出来便看见来娣在打水,招娣在扫院子,阿婆在厨房做早饭。
满院子烟火气,衬得花草树木都格外的生机勃勃,以前的日子,我就像一个低着头赶路的苦行僧,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放,一日赶似一日。
只为了赶路而赶路,自以为世人都是这般过来的,忽略这世间多少风景,今时今日,我要在这烟火人间抬头挺胸,仔细品味这人生百态,细水流年,再不负这韶华岁月。
吃过早饭,叫过来娣姐妹,问她们昨晚休息的可好,住的可还习惯,把家里情况,及未来要面对的,简单地跟她们姐妹介绍一下,让她们对未来要发生的事,有些心理准备。
然后递给她一封信,让她送到槽帮给汤舵主,把这两天我所掌握情况,逐一的和汤舵主在信里细细地分析一回。
还有两天就到了对帐的日子,陈家一定会再次来试探我的态度,这次上门来的一定是陈长福,因为他透过胡氏已经吃不准我的态度,我清楚明白地知道,陈长福在我爹爹面前不敢有任何心思,所以这个月他们可做的手脚是有数的,能利用只有丧葬上的费用和后半个月的流水。
陈长福生性谨慎,所图甚大,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屑弄这些小动做的。
但不幸的是,他身边有个胡氏,那是个油锅里蹦出个油花来都想伸手的主,我只有示弱到底,陈长福才能彻底放下心来,半推半就地随了胡氏的意。
所以我必须打起精神来,适时地给他些信心,帮他加些砝码,如不能一举搬倒陈长福,举步维艰将是我。
而此时临安城皇宫内也是硝烟弥漫,慈宁宫宫内杨太后悠闲的靠在坐塌上,惬意地欣赏自己新染的指甲,嘴角微微翘着心情极好,坐在下首的是她侄儿杨谷却如坐针毡,几次欲言即止。
这时心腹白嬷嬷疾步进来施礼道:养心殿传来消息,官家下朝后,大发雷霆,发作了好几个人,跟前侍奉的人人自危,贵妃去送点心,连门都没进去。
杨太后缓缓道:我们的官家也有坐不住的时候,哀家还当他没脾气呢?
杨谷急道:我的姑母呦,咱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您没事招他做什么,这好好的不得罪人吗?
杨太后道:我还真就不怕得罪他,国法在前,宗族在后,他敢不孝,我就敢当着天下人的面扯下他的脸来,说着又问:嬷嬷现在宫里都怎么说。
白嬷嬷躬身道:宫里都在传,先皇担心太后晚景凄凉,特留有遗诏,若有必要,会有朝中重臣奉旨而出。
杨谷听了大惊:哪来的圣旨,我怎么不知道。
杨太后不在乎地弹了弹指甲说道:有没有的,哀家也说不清楚呢!
急得杨谷原地转了个圈,拍着手道:哎呦都是祖宗,似被打扰到了一般,杨太后瞪了杨谷一眼,又问白嬷嬷:还有什么新鲜事。
白嬷嬷瞄了杨谷一眼道:宫里都传,最近官家冷落皇后专宠贵妃,让太后心生不安,才会念起济王昔日承欢膝下的事。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