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会和来娣先去那边,都安置妥了再回来,明日和姑娘一起搬过去。
我点头道:要是太晚就在那头住下,不必来回的跑,反正明日也是见的。
雀儿说道:姑娘屋里的东西,别人弄奴婢不放心,回头乱了怕耽误姑娘找东西。
我说道:那你自己拿注意,也别太累着,那边人多,叫上红瘦绿肥一起帮你,差什么日后补上就是,不急着一日两日的。
雀儿点头应是,然后把窗户关好,才退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院子里才消停了下来,红姑进来告辞:说是东西都在车上了,她先压着车先走,明日接姑娘回家。
临安城皇宫内,平日里这个时辰,六部堂官早就回到各自的衙门,开始处理公务。
可是今日已经临近午时,满朝文武连垂拱殿都没出去,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大人,都快站不住了。
原来是殿帅夏震,在押送济王到湖州后,停留了一日,交接清楚后,有乡绅宴请。
在酒宴上,夏殿帅瞧中了两名歌姬,返程回京时带上了船,在船舱里饮酒作乐,侍卫都被打发了出去。
夜里行船速度本就不快,天色微明时便到了临安,侍卫在门口通禀了几次,都不见屋里有动静。
侍卫觉得不对劲,便禀告了禁军都尉,破门进去后,只见夏殿帅浑身赤裸地被勒死在床上,用的便是那舞姬束腰的衿带。
而那两个舞姬早已气绝身亡,留下一封血书,说是不堪夏震凌辱,便趁着夏震醉酒勒死了他。
监军叫来了随行的婆子,查验那两名舞姬遗体,遗体上面伤痕累累,死者生前的确受过凌虐。
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封锁消息,没一刻钟的功夫,楼船上随行的禁军都听到了消息,禁军哗然,夏震的口碑大跌,堂堂三品武官持强凌弱,没有马革裹尸,却被勒死在女人裤腰带上。
消息传回来,官家一反平日里仁君的风范,发雷霆之怒,连发三道圣旨,责成兵部,刑部,皇城司彻查此事。
事发当时,因渡口等着入城的船只众多,楼船上发生了命案,有些消息便漏了出去,所以今日上午临安城的酒楼,茶肆,码头就多些窃窃私语的人。
而这时槽帮的白虎堂内,陈凛早得到了消息,正由着陈普陪着下棋,院子里有几个仆从正小声嘀咕着,从外面听来的小道消息。
陈凛低声吩咐道:湖州那边的安排不变,往来消息更为十日一次,你这几日没事就待在家里。
陈普问道:那帮主那里,要不要去信催他回来。
陈凛说道:不用催他,平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家里人听到什么消息,有些议论也是正常,没事你也可以参与一下。
陈普笑道:老奴这算是奉命出去嚼舌根子。
而慈宁宫中,也在议论此事,白嬷嬷说道:奴婢听说官家到现在气也未平,这夏震平日里看着也算个人物,怎么私底下如此不堪,这事传出去,让官家的脸面怎么过得去。
杨太后脸色凝重地说道:夏震这是遭算计了,且不说真相如何,试问两个弱女子,可有动手勒死夏震勇气和力气,就算是有这本事,夏震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由着他们动手不成。
白嬷嬷说道:奴婢听说夏震是喝得醉死了过去,才会被那两个舞姬的了手。
杨太后说道:那就个说不通了,屋里放着两个美人,他不急着享用,倒把自己先喝的醉死过去,是什么道理。
白嬷嬷说:奴婢真是没有想到这里,还是娘娘英明,可老奴不明白,是谁和夏震有这么大的仇呢!让他这般不体面的死去。
杨太后一惊道:你这倒是提醒了哀家,是谁非要知他于死地呢?他的死能让什么人获利呢?莫非是要一箭双雕。
白嬷嬷说道:娘娘的意思是,针对的是是您。
杨太后说道:济王因何被送去湖州,不过是官家对哀家示威而已,换句话说:是我们双方博弈的“结果”。
夏震事情一出,官家首先会怀疑哀家杀夏震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