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急了想吃热豆腐的斩生拉着在街道上奔跑,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不过既然是风景,必然有煞风景的事,这不,就来了。
前方街道转角处,黑压压的一片人,正拿着各式武器,高举着,仿佛只要过去,那必定就会挨上刀啊、剑啊、锄头啊、剪刀啊,……
伏轩往前奔跑的步子停了,某龙拉不动,停下焦急道:“猪蹄、排骨”,那远处前方的百姓,它随意就能解决,现在是要准备干饭。
伏轩心中苦涩,指着前方黑压压的人,道:“来找茬的,不解决,休想安生。我们还在这个镇上,那如今的趋势,肯定是扰乱不断的”,斩生脸一下垮了,不乐意道:“一群刁民,占用本龙的干饭时间。”
一人一龙停止了脚步,可对面黑压压来找茬的镇民们可没有停下,皆是满脸愤怒,气势汹汹的握紧手中的兵器,疾步而来,很快,就呈现出包围的趋势,一人一龙被围在了中央,本来是清晨,空气中的寒意还没有退散,有几个人皆冷的抖啊抖。
伏轩扫视周围,当然一眼瞧见冷的颤抖起来的人,或许是因天亮了,他的心也亮了,“大动干戈不宜,瞧,那冷的瑟瑟发抖的几人。”
镇民的视线却跟着手指的方向,瞧着那几人,随后视线转为目标的身上,其中为首的一人道:“天魔大人下令,活捉姑娘,再次送上祭台。”
“哈哈哈”,斩生捂着肚子笑个不停,道:“原来魔对主人很满意,达到了念念不想的地步,这才没多久,就要将主人再次抓回去,哇哇,主人你的魅力不减耶。”
“斩怼怼”,伏轩一听,那怒气窜的老高了,盯着身旁的斩生,吼道。突然一吼,某龙收起戏谑笑意,右手握拳挨近嘴边假咳几声,道:“实话实说,无罪。”
作死龙,伏轩真是气得血压都高。
“作疯主人,还是眼前这群人需解决。勿要和俺龙生气”,斩生放下右手,松开,放在背后,负手而立,视线却盯着围住的每一人,它得牢牢记住,这些人耽搁它干饭的时辰了。
细听,仔细一想,作死龙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怒气找到了宣泄口,如泄洪般,消失殆尽。伏轩对着这些人,无奈叹道:“助纣为虐,害人终害己,得不了善终”,斩生听了直摇头,文言文的方式,谁能听懂,眼前这些愚昧自私人会听?笑话吧。
为首那位领头人,再次道:“我们想活着”,短短几字却道尽了理由。伏轩仿佛回到了那个时空,那位拼命想活着的人:郝岑,如今正被封印在无尽深渊的黑暗里。
活着!多么平淡的一个词语,可其中的心酸与痛苦谁人知,每个人都有自个做事的风格和理由,都想活得好,可也不该踩着他人的尸骨,心安理得享用着腥甜的血果啊。哎,活着本身就是一个虐杀体,世间的动植物,哪一个不是生命体,可活着生命,不能给世间带来美好,而是要将人世间所有的生灵都拉入地狱。
动物世界的优胜劣汰,世间也是一样的道理,其实没有谁对谁错,作为一个生命体,首要的就是活着,这也是本能,这是生灵自带的属性,动物世界如此,人世间依然如此。怪不了谁?优胜劣汰注定了是规则,弱小的人在岁月的恒河里,总是显得如此渺小和平凡,风一吹或命运的推送,无辜丧命的还少吗?
伏轩之前对于他们助纣为虐,想的全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可如今想法变了,他只是通过他人描述,去了解这一段真相的一面,只是一面,有客观的事实,也有作为局外人角度也看待一件事,可真相总是那么难以下咽,谁罪有应得,还未有定论呢?
只是带有主观,去评判这件事,或许是最不应该的。
真相永远是残忍的、血腥的,多少真相总是掩盖在岁月无人可知。
伏轩伸出双手,举着,他不是一个神能护佑所有人,可他有良知,不是他,还会有下一个姑娘遭殃,若是这么放任不管,世间会多一个生灵的逝去。“绑吧,天魔,想念我是吧,我送它下地狱。”
伏轩也不是一个仁慈的主,当生命遭到威胁,他也会痛下杀手,谁都想活着,不是吗?这里不是那个和平的世界,而是一个仙魔世界,一不小心,命就没有了。不主动挑事,不主动伤害他人,可对于一个要取他性命的人来说,仁慈只会下地狱,这时候还将善良,那就是愚蠢,这种不是你死我亡的立场,不是善能解决的。
切,偷听到主人的想法,斩生一脸不屑,心想:“它赌,它的主人绝对下不去手,就算是恶魔的角色,骨子的善良绝对不允许他这么做,呜呜,坏人都让俺龙当了。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除非触及到他的底线……那条心中的野兽才会跑出来蹦跶,不过下手嘛……它的主人信奉活着才是最残酷的炼狱,它主人最擅长的可是十八般武艺折磨。”
不过,斩生可不愿意主人再次冒险,脚一跨步,身躯上前,挡在身前,道:“谁敢动主人,我会……”,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身前的背影的右肩上,“斩怼怼,既然天魔如此想念我们,这份想念,无论如何都得回馈,再说了不解决,你干饭的心情会被屡次打扰的。”
干饭!斩生脑海里冒出的全是各种山珍海味,一听影响,也学着主人伸出手,朝前方举着,和和气气的道:“天魔无良,影响干饭,是该常常地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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