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箫火火浑身染血。
在他周身天地文气肆虐,它们好似知道了箫火火的意图一般,疯狂的旋转。
企图阻止箫火火。
“阻止的了吗?”看着眼前那一线之隔的一酥,箫火火冷笑一声。
“嘭!”
“嘭!”
“嘭!”
抬起手,手臂上血肉瞬间炸裂。
白骨森森。
箫火火手臂化作剑芒,轻轻一划。
“刺啦”一声,最后一道文气屏障被划开,剑芒消散,箫火火用尽所有的力气,一直点在一酥额头。
“醒了!”
这时,天地陡然一静。
苍穹之上,星空之下,崩腾流淌的银河禁制。
太学之内肆虐的文气也被禁锢。
箫火火身躯轰然倒地。
“火火师兄?!”
就在箫火火倒地的瞬间,一双瘦小的双臂接住了他,一酥惊慌的声音响起。
“呜,火火师兄,你怎么了?”
小丫头何时见过这样的箫火火,明亮的一双大眼睛里,水雾升腾。
然而此时,箫火火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唉,他为了叫醒被文气反噬的你,强行逆转所修功法,全身经脉已尽数断绝。
眼下能否保住一命都是两说……”
须发皆白的柳夫子上前,看着抱着箫火火的一酥,叹息一声。
“什么?”
一酥愣住了,“是,是我害了火火师兄吗?”
本就伤心的小丫头,眼眶再次红了,泪水开始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师弟一生逆天,只要一息尚存,就不会倒下,老家伙,你在这里吓我师妹是何意?”
一道人影闪过,叶北凉桀骜的身影出现。
即便是面对柳夫子这种堪比结丹境的大儒,叶北凉依旧言语狂妄。
“放肆,不得对夫子无礼。”
一旁辛弃疾断喝一声,指着叶北凉。
“哼,一根手指就能捏死的蝼蚁,你站出来,是要找死吗?”
叶北凉眼神冷冽的看着辛弃疾。
箫火火垂危,他心里莫名的烦躁。
一股实质的杀意散发而出,如果辛弃疾敢再多说一句,他会毫不犹豫的吓死手。
“我……”
“够了!”
之前那中年儒生皱眉断喝一声。
制止了要继续说话的辛弃疾,看向叶北凉,道:“这里是太学,阁下当谨言慎言。”
“我叶北凉一生行事,需要你来教?”
冷哼一声,叶北凉还要说些什么,这时,陈玄摇了摇头,开口道:
“老二,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治老四。”
说完,陈玄也不理会叶北凉,看向在场几位大儒,道:“诸位,不知一酥可算是胜了?”
见陈玄站出来,柳夫子等人都暗自点头。
这个年轻人不错……
可在听到陈玄只关心胜负后,眉头都是一皱。
“自然是胜了!”
柳夫子淡淡瞥了陈玄一眼,一甩衣袖。
他对这个年轻人,很失望!
陈玄点头,跃过众人,来到哭的梨花带雨的一酥跟前。
“师兄……”
小丫头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我害了火火师兄,我,哇……”
说着,嚎啕大哭。
“一酥不哭,告诉师兄,你想不想让火火师兄好过来呢?”
陈玄伸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温和笑道。
“想,可,可是……”
听着陈玄跟一酥的对话,身后一种大儒等人皆尽默然,他们只当是陈玄再哄一酥。
不想让小丫头伤心自责。
箫火火全身静经脉断裂,脏腑被剑意摧毁,现在剩下的基本上就是一具空壳。
又怎么可能救得活?
陈玄不理会众人,温和一笑,摊开手掌,“把手放上来。”
“好。”
抽了抽鼻子,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把小手放在陈玄手上,眼里透露着希冀之色。
“师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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