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加上他卖糖葫芦换来的钱!
刚刚那公子直接就拿出了一块银子给他,看起来至少得一、二俩的样子,如果刚刚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他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放下自己所谓的骨气,接受这搓来之食。
“那这样叭,叔,您也不白受这钱,你把这糖葫芦全部给我,这钱你再拿着,怎么样?”
“可这还是差很多……”
“以后我们也不是不来了,我就住在平安城,这钱先放你这,我们以后还会来吃,直到把这钱吃光,不就行了嘛?”
胡休嬉笑道。
“好。”
这大叔,呆在原地迟疑了一会,总是答应了,接过了银子。
“公子,您真是个好人。”
看着那大叔渐渐走远了,站在胡休身旁的小厮突然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吃糖葫芦都堵不住你的嘴。”
看着这小厮,一只手抱着插糖葫芦的棍子,一只手里还拿着根吃了一半糖葫芦的签子。
“公子,我嘴馋,吃了一根,待会赔给你。”
“呵呵~公子还差你的那点钱。”
“啊……”小厮长大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这钱袋你先帮我拿着,你可不许贪墨,付钱的时候你来付,我可是会查账的哦。”
胡休拿起钱袋递给小厮,至于查账,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钱。
“忘了,你现在没手拿。”
看着这小厮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拿钱袋子的样子,胡休笑了笑,便将钱袋塞到他的衣襟里,(衣襟指的是胸前的衣服)手背探进了里面,他触碰到一丝丝的柔软。
俩人的身子各一僵,那小厮更是猛底下了头,脸颊俩边透着一抹红晕。
擦,难道这小厮真是个女的?
不,这不可能,胡休暗自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平常人都会有第六感,也就是直觉,那是超乎五感之外的一种感觉。
上辈子他曾练过武,他知道这第六感的特殊性,它是真实存在的!
从小第一次练武,随着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对一些未知事物的判断感在不断增加,而且极大多数都是对的,直到在他初中之后,不再习武,这种感觉,才慢慢消失。
所以他长大后,偶尔还是爱看一些悬疑片,虽然每次看的都手直哆嗦,但他贱,他爱看。
而这具身体中的第六感之强,竟是他上一世的四五倍之多!他感觉这种直觉,可以无极限的当做真相了,这种感觉怎么会错!
“哦哦哦~好的,公子,您先放我这,不不不,是您的钱袋先放我着,我肯定不会拿出来乱用的。”
范坚强明显是慌乱了,话都开始乱说了。
“呵呵~相信你的为人,走吧,继续逛逛。”
“公子,您还逛啊。”
“不然呢。”
胡休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还真需要好好瞧瞧,别以后闹出些个笑话。
“酒馆?青…楼??”小厮说青楼俩字时,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的不清晰。
“随便逛逛叭。”
“哦哦,我记得朱雀街那边有个老爷爷做的糖画,可好看了。”
“呵呵~我看是好吃叭。”
“嘿嘿嘿。”又走到前面的小厮痴痴的笑着。
朱雀街道
“小范,你说的那个做糖画的爷爷呢?”
“公子…我也不知道,但那个老爷爷以前,这个时辰会一直坐在附近,卖给别人糖画的啊,我没有骗您,公子。”
小厮领着胡休走,都快要从朱雀街走到南城门了,可还是没遇到她说的那个卖糖画的。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路过家药铺,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喊声,随即,一群不知冒出来的人,围在了店门口。
现实,不管什么时代,围观群众永远不会缺。
“公子,里面怎么了?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好,那就去看看。”
胡休虽未成年,但这力气还真的是挺大,领着小厮,硬挤,还真的挤了进去。
药堂上,一姑娘,躺在地上,旁边瘫坐着个小丫鬟,哭哭啼啼,哭的是梨花带雨。
躺地上那姑娘,戴着面纱,看不着模样,但身材高挑,想着容貌应该也不会太差。
“让、让、让,都让开!”这个时候,从后堂里冲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提着药箱,急匆匆的就冲到姑娘面前。
单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把了会脉,又摸了摸她的脖颈,最后沮丧的站了起来,摇了摇头。
“没救了,她的脉搏微而又微,恕老夫无能为力。”
“嘶~这不是济世堂的张神医嘛,他都救不活,那这姑娘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这高家姑娘,心地最是善良,常常救济城里的乞丐。听说,前几日听说她患上了心梗疼,我以为只是玩笑话,没想到今日就死在这里了。唉~这世道,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
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估计再有那么一会,人群就应该要散了
“等一下!谁说这姑娘没救了!她还能救活!”
胡休快步的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后面那小厮不知道把那些个糖葫芦放在哪里了,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