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知道了,公子,但是我还是很难受。”
“别哭了,像个爷们一样的起来,把眼泪擦干。”
看着眼前哭唧唧的小范,胡休单手便把他拽了起来。
“……”
“那,公子,我们还报官嘛?”
“报官?我就是官,报给我?不就行了。”
“但是还是得到官府立了案,有了案底的案子,玲珑阁才能拦下。”
“啊?是嘛?”
胡休颇为尴尬,这牛吹的破了。
“是的啊,公子。”
小范一脸纯真的看着胡休,通红的眼眶,尤其是他的的萝莉脸,颇让人觉得怜惜,却一想到他是个男的,心中又觉的一丝别扭。
“那就去报官啊,走,你带路。”
“可……公子,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天色渐渐暗淡,衙门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俩个人。
“公子,得击鼓,才能招人来。”
“哦,那你去击。”
人本就有惰性,尤其是胡休,这个性质对他来说,展现的淋漓尽致。对他来说,如果人一生不能使唤人玩,那人生将毫无意义。
“好的,公子。”
“咚~咚~咚~”
那小厮走上前去,连敲击了那么几下,便蹲在地上,气喘吁吁,但造成的动静,已经够引人过来了。
“谁啊,这大晚上的,别敲了,要报案,明天再来!”
衙门紧闭着的大门内,传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是玲珑阁的阁卫,胡休,我有案子要报!”
“哦?原来是胡大人来了,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开门。”
“咔咔咔~”
衙门的大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官服的人。
“胡大人,这么晚了您来府衙,是有什么急事?”
看着这这官差尽是点头哈腰的模样。
“你认识我?”
“呦,怎么能不认识您呐?胡大人常常来府衙领案子办,为了圣上,尽心尽力、呕心沥血的……”
胡休扯了一个白眼,他都快听吐了,这话说的不是瞎扯蛋嘛,说的是有些虚伪过了。
“朱雀街南面有户人家死了,我要立案,顺便你再叫俩个人把案发现场看好。”
“是是是,但这朱雀街南面的这户人家,姓甚名谁,望大人告知,我得去查查底料库,这才能立案。”
“小范,这个你来说。”
“是,公子。”
“姓唐,叫唐祥。”
“唐…唐祥?”
这官服男子,手向下一松,手里提着的照明灯笼都有点拿不紧。
“认识他?”
“大人,这唐祥,他的儿子曾是是镇国大将军高长恭手下的大将,但在数年前,他因为战乱死了,他孙子也遭到了暗杀,儿媳一时间接受不了,悬梁自杀了。
从此,他便是疯了,痴了,圣上给他安排的府邸不住,钱财也不要,硬是用他平时攒的一些闲钱在南城门口买了个破旧的屋子住下了,说是要等他儿子回来。”
“嘿嘿,这老天爷对人,真是没个好报应,他儿子死了,孙子死了,连他自己也疯了。”
这官差像是有感而发了,摇头晃脑的,说到最后还笑了出来。
“别感慨了,该办事了。”
“哦哦,差点忘了大事,我这就给您办,保证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大人请随意,下官这就去给您安排人手。”
胡休也不愿意在这等着,便先行离去,这回王爷府邸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了,胡休趁着月光,还是能看见前面些的路。
他也真是走的匆忙,忘记向那个官差要个灯笼啥的。
“小范,你说这官差,人怎么样?”
眼前的小厮,缩着脖子,收着手,也不知道是怕冷,还是怕黑。
“公子,我感觉他像个坏人。”
“呦,评判起好人和坏人来了?那你说说,他哪里坏了?”
“这衙门本就是给人去报案,为民申冤的地方,今日要不是公子身份娇贵,唐爷爷的事情就又得拖一个晚上。
而且他在说唐爷爷的事情的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我也是才知道,他的儿子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这算不得坏人,最多算个市井小人。”
“呵呵,再说了,这好人与坏人,哪里那么容易评价出来?”
胡休冷笑了俩声,我自己都不能断定,自己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但公子是个好人啊。”
“真是这般认为的?你想好了说,我在这之前可是吓哭过你。”
“恩。”
今天的月亮似是很亮,也很温柔,胡休看清楚了小厮的脸,但他笑起来,为什么感觉连月亮都失去了颜色。
“你不懂。”
胡休摸了摸他的头顶,这该死的可爱,怎么出现在了男人的身上?
……
“少爷,老爷吩咐我在门口等您,说是如果看见您回来,就去他的书房,他在等您。”
胡休这一进王爷府的大门,看门的带甲侍卫便出了声。
这“大人”、“公子”、“少爷”、“督卫”的叫的,我这称呼还真多啊。
“好的,我知道了。”
“小范,带路。”
进了府邸,胡休还是不放过小厮,但他是真的找不到,那什么书房在哪。
“好的,公子。”
~
“砰砰砰~”
“进来。”
胡休推门而进,却瞧着他他那个死鬼老爹,正席坐在矮桌前,桌角摆着盏油灯在燃烧,手里拿着个册子在瞧。
这仔细一看他的脸,却不像白日里那样粗犷。
“爹,您找我有事嘛?”
虽是百般不愿意叫眼前这位爷,“爹”,但现个,也只能屈服个叫一声。
“今天一日,你都去了哪里?”
“查了个案子,耽误了些时间。”
“哼?查案子?”
胡非为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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