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现在案子还查嘛?”
“差个啥啊,天都黑了,爷要下班了!”
这一天的,胡休又是查案,到处瞎跑了一个下午,简直累成狗。
“那案子?”
这句话,是钱捕头问的。
“明天再查,明天去查驿馆,也许能再问出些什么。”
“好,那督卫大人,明天驿馆见,在下也要回衙门了。”
“你这便要回去?你也是随我奔波了许久,反正今天我做东,要不和我一起去望月楼搓一把?”
“多想督卫大人抬爱,但衙门刚刚突然传来消息,有急事,恕不能赏脸。”
这话刚说完,钱捕头便跟着那俩个搬尸体出来的官差走了。
~
唉!?不对啊!那俩个小伙子把唐祥尸体搬出来,也不见着他们帮着搬回去啊!
“小范,好像要发生了件大事了…”
“公子,是何事啊?”
“你唐爷爷的尸体,那俩个官差没搬回去,得我们俩个搬了。”
“??”
……
“走,抬着,咱把尸体送回去。”
一主一仆两人,抬着担架,就把尸体送了回去。
“公子,现在我们去哪?”
“不是说了嘛,去望月楼,约了史家兄弟,估摸着戌时也快到了,从这走到那望月楼得花俩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约十五分钟)
西面,白虎街,望月楼门口
那望月楼门旁,站着个俩个模样极像的人,都穿着官差的衣服,所以里面管酒楼的酒家,也不敢跟他们说闲话。
但也不会怕他,这整个平安城,只要是有点头脸的人,都知道,这望月楼是胡王爷开的,谁敢没事找事啊?
这俩个人模样虽然像,但身材却迥然不同,一个瘦弱,一个壮硕的像个小巨人。那个瘦小的看起来身高不过七尺,例外一个人却高过九尺!肌肉隆起,虎背熊腰的。
“公子,你看,望月楼站着的,好像就是史家俩兄弟。”
“是那俩兄弟,这个时间点,应该才到戌时,这俩个兄弟,来的也忒早了吧。”
这俩人,穿着官差衣服,形象又那么迥异,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况且胡休的视觉可不是盖的。
~
“胡大人,您来了。”
大哥史大劲有些个眼力劲,胡休刚走近些,便被他看见了。
“二弟,二弟!别打瞌睡了!”
史大劲瞧着自己二弟史大粒,模模糊糊要打瞌睡的样子,胳膊肘子顶了几下他的腰子。
“咋了,哥?俺睡得正香呢!刚刚俺在吃鸡腿,被你一顶,鸡腿都被你顶跑了!”
“胡大人来了,待会就能让你真吃鸡腿,鸡腿让你吃个够。等胡大人走的近了,你可别再说浑话了,跟大人大声的问个好。”
“胡大人!好!”
大哥史大劲的话刚刚说完,二弟便吼了一嗓门,就这一嗓门,估摸着这座酒楼的人,都听到了……
笑眯眯的,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胡休也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史家二弟这憨货在搞什么鬼名堂?
“你个傻货!你个二货!瞎喊个甚么劲!你看看,要是吓死个人来,你来赔钱啊!啊?”
史大劲跳起来就是俩巴掌掀在二弟史大粒的头上,怒斥道。二弟却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哥,他是听了大哥的话,看到胡大人来,就大声和他说好了啊,难道是因为我喊的太小了?所以才被大哥责骂的?
“史大劲,你可别再拍他头了,你再继续打下去,人就真的傻了。”
“是是,大人您说的在理,但我这个二弟,有的时候,就是爱干些蠢事,让大人您见笑了。”
史大劲赔笑着,余光却瞄到,他的二弟在对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憨憨的傻笑,偷偷的一脚,便又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二哥,你咋又踹俺屁股,这么多人看着俺呢,俺也是要面子的。”
围观群众:“……”
你这大嗓门,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哥踹了你的屁股嘛?
~
“大家散了吧,都别堵着门了,这望月楼还得迎客,要吃饭的可以进来,没事的敢干看热闹的请离开,要还是想堵在这的,那就得想想你,是否得罪得罪的起我们王爷府了!?”
正是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堵着望月楼的门口,弄得客人没无法正常进出。
这从望月楼里走走出来个中年人,就喊了那么几句,围观的人就个个缩着个脑袋,不敢大声说话,有些个跑进了酒楼,其他的便是跑走了,谁也不敢多说话,触这中年人的眉头。
“少爷,可是来望月楼吃酒的?”
等围观的人走了个干净,这人又围过来,询问了下胡休,看样子和胡休很熟的样子。
“是,刚刚多谢您替我们解围了。”
“谈什么解不解围,我可是从小便抱过你,你那个时候那么那么小一个,还有一次,在我身上尿了尿,尿了我满衣裳,现在怎么?还跟我生分上了?”
“没有啊,叔,除了父母,我就跟您最亲了!”
胡休僵笑着脸,他能不生分嘛!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你啊~
“好好,这才几天没见面,你这好听话,从哪里学来的?”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胡休陪着继续尴尬的笑。
“哼,你小子,以前性子不是冷的不行嘛?现在怎么变成了个小滑头?”
靠!人都换了,现在的此时胡休,非彼时胡休了!
“最近,听说少爷,领了一个丫鬟,做了贴身侍女。”
说罢,便盯着胡休旁边的小厮看着,看的小范有些害怕,身子下意识的往胡休旁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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