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好杀我,对不对?”
“嗯,因为胡国皇帝所以直系的唯一后裔,只有你能最名正言顺的座上那个位置,只要把你杀了。旁系必然相争那唯一的帝位,胡国必然大乱。”
胡休终于是搞清楚了,这天朝是铁了心,要杀他啊,而小丘山估计不是针对别人,就只是单单针对他一个人。
“卧槽,你们天朝离我们那么远,就这么想我死嘛?”
就算是搞清楚了,但这一点就很让人不明白了,胡休死了,大胡大乱,对远在海外的天朝可没有一点点的好处啊,这盼着胡休死,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他们没有讲清楚,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
“……”姑娘,你他娘的还怪实诚啊,胡休不知道是不是要夸这话姑娘了,胡休怀疑,她到现在一句假话都没说。
好家伙,这要是再问下去,她都能把他爹平时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能说出来。搞的胡休都不好意思问完话,把人杀了,罪恶感实在太重了。
就没见过那么爱讲真话的人。
“我能活命嘛?”赤井纪香子见胡休许久没回话,主动问道。
“那你得问她了。”
胡休指向高成惠,她此刻正瞪着她的眼睛,好似要生撕活剥了她。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从小陪她到大的丫鬟,一年多前,竟然被杀死了,她有多气愤,没有人能知道。
“人并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被迫安排做卧底的人。”赤井纪香子急道。
“那我可不管,高小姐,接下来他任由你处置了。”
胡休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她手上拿着的短刀。又在她的腰间摸索了几下,确定没有武器之后,才退开。
赤井纪香子本就是半跪在地上,在看见高成惠正朝着她着跑过来,本能的蜷缩了起来,护住了头部。
高成惠不愧是打人的老手,抬起腿一脚便踢了上去,但赤井纪香子护的太严实,只是一脚踢在了她的背部。
她全身下意识的颤了一下,又把身子缩的紧了些,一颗软拳又朝着她的头部打去…她该庆幸高成惠是个女子,并且还没有练过武。
一刻钟后,高成惠打的累了,却瞟到了放在桌上的短刀,这本是赤井纪香子拔出来的刀,快走过来过来,刚刚持起了它,身子却颤抖了起来。
最后崩溃的哭了起来,被打的人还未哭呢,打人的人反而哭了。
胡休紧绷的身子也松弛了下来,幸好高成惠没真的把人杀了。赤井纪香子蜷缩的动作他也会,就连她被打时颤抖时的样子,他也非常熟悉。
上辈子,他爹可是对他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他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就是那么练出来的,因为那样子挨打没有那么痛。
可不一样的时,上辈子胡休练武,皮糙肉厚的,又是个男孩子,打打也就算了。
他没法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是怎么那么熟练的蜷起身子的,估计没少被别人打吧,人活着真特么的不容易……
胡休走到高成惠身旁,抚了抚她的后背,轻轻的捻起短刀,把刀抽了出来,放在了一旁。
“胡休哥哥,我不敢下手,我没杀过人,呜呜呜……”高成惠抽泣着,一把抱住了胡休。眼泪鼻涕擦到了胡休的衣服上。
胡休看到直泛恶心,我这一身血他都敢抱着啊!一身血液、外加一身鼻涕和眼泪,妈蛋,他这衣服又不能要了。
“没事啊……”胡休挣扎着,安慰了几句,人便给哄睡着了,这种精神刺激之后,人是很容易睡着的,而且还是深度睡眠。
如若她不睡的话,还赖在胡休的身上,那胡休就得在他脖颈,给她一手刀了,那效果同样也是深度睡眠,力气若是大了些,那就是一睡不醒。
“今天晚上,谁愿意和她睡的?”胡休高呼一声,那就现在,就把人员分化一下了。
茶花、武沁和陈一恩站了起来,胡休点了点头,这三个,茶花和武沁脾气好,陈一恩就没想到了,本以为会是拉木呢。
说到拉木,就看见拉木正躲在茶花的怀里,不敢探出脑袋,却是忘掉了,拉木还小呢十二三岁。
下次有这种事情可得回避她一下了,可别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人员既然分好了,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但这几日都太累了,便都各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高祖母胡素云最后一个出了包间,屋内就剩下胡休和赤井纪香子了。赤井纪香子犹如死尸一样的身体,动了动。
“高成惠没有杀我,你也可以不杀我嘛?”
她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平躺在了地面上,这样才能更舒服点,侧着脑袋,看向了胡休。
“你要给我足够的利益,说动我,我便放了你。”胡休其实已经不想杀她了,只因为她触动了胡休心中的那一根弦,就算她曾经有杀过他的想法,那他也想放她走。
“一百万两的黄金。”
“你哪来的?”胡休一惊,一百万两黄金可就是一千万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我母亲留给我的。”
胡休不语,哦~原来她妈妈死了。
“还有呢?”
“天朝皇家的修炼功法。”
“你连这个都敢给我?”胡休哑然,这天朝皇家修炼的功法,估计就和胡休的玲珑心法一样,是绝不允许外传的才对。
“我的母亲让我好好活着,她告诉我,只要能活下去,可以放弃能拥有的一切。”
……
ps:请不要把文中的天朝带入现实,本书为架空历史,和现实,最多有些交集,但不要拿现实中的事物,于之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