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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休急忙错开,跑到了第三处屋子,重新敲响了门。
石灵儿探出了脑袋,就那么看着他一眼,便退了回去。但第三处屋内,却是嘈杂了许多。
“先等会儿,马上来。”
过来会儿,第三处门才开了,是茶花,温润的行了一礼,便示意胡休进来了。
“你们是干嘛了,那么闹腾。”
“刚刚才给高小姐洗完澡,正换衣服呢,结果外面听的声音,知道你在门外,没想到你敲了门,给她换衣服的速度便加快了一些,便少不了手忙脚乱。”
胡休这才看见床上的高成惠,一声的红色衣裳,是茶花的衣服,她又给她换上了一套。
这也是睡的深沉,跟死猪一样,帮她洗了个澡自己,她还在那睡着。
“媚儿~”胡休朝武沁召了召手,虽然是她的原名,但在外面,却是一直叫她的小名媚儿。
“唐祥爷爷的那块玉佩你还带着嘛?”
“那块羊脂玉嘛?带着了,就在我包裹里面。”
“你瞧瞧这一块。”
胡休把手上紧捏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怎么好像唐爷爷的那块?摸起来纹路也很像,不会是子玉吧?”
媚儿蓦然明白了,赶忙解开自己的包裹,取出那块玉佩。
俩个玉佩那么一对比,唐爷爷的那一半大上一些,而这块就小上一些,试着把他们拼接在一起,结果完美的相融,没露一点缝隙。
这块玉佩,还真是唐祥这半块羊脂玉的子玉的例外一半。可不是说子玉,不是随着他儿子和孙子的死亡,一起消失了嘛?
那这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个青年偷的?又或者就是他的,那他身份就跃然于纸上了,他是唐祥的孙子,至于是儿子,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他太年轻了些。
“少爷,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块玉佩?”媚儿的声音,其实有些中性,闭上眼睛,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听不出来。
“从一个人的身上找到的。”
“那他现在人在那?”武沁一喜,要是能找到唐祥的孙子,把这块母玉还给他,也算是半个物归原主了。
“在军营,但在这之前,得再叫上一人。”
胡休所说的再叫上一人,自然是老宦官了,他那一掌,那青年动弹不得,当然得找上他了。
帝和军驻扎处,某处军帐内。
胡休、老宦官站在那青年面前,武沁没来,本来是有意要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却选择不来了。
老宦官走过去,给青年翻了个身,在他的背后连拍数掌,退至了一旁,一会儿,他身体便慢慢恢复了直觉,竟然站了起来。
这路上便眼睛和老宦官说好了,让他给青年解除状态,本是一问可不可以,却没想到还真的行。
正看着他在那活动筋骨,便他问道,“唐祥可认识?”
“他是我爷爷,我怎么会不认识。”他也不再不言语,说起了话来。
“有什么可以证明?”
“你拿走的那块玉佩,就是我爷爷那块的子玉,这还不能证明嘛?”胡休想了会儿,知道这个讯息的人,人应该假不了。
胡休便从怀里把玉佩取了出来,青年眼尖的看见胡休连同子玉一起拿出来的的子玉。
“等一下!你怎么会有我爷爷的母玉?”
他连上前数步,老宦官踏一步上前,估计这青年要是再刚敢上前一步,就得再一次的“瘫痪”了。
“你爷爷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嘛?”胡休却忘记了,那一次武国使臣杀人案件,三品大员魏启才是主要被重视的目标。
“我爷爷死了?不可能!他身子骨还壮硕着呢,怎么就死了。”
“武国使臣暗中杀害了他,不过,她现在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上。”胡休现在回想着当时杀她的场景,都还有些恶寒。
“武国…”那人眼底泛起一丝让人心惊的狠劲,但又看向了胡休,道了一声,“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胡休觉的时机差不多了,便问了名字。
“我叫唐广。”
“刚刚,你是怎么就想着跑到小丘山上去了?”
唐广看了眼胡休,“我现在是个游侠儿,小丘山近几年为祸这一方乡里,我上山是为了杀山匪。”
这唐广还真彪悍,一个人冲上山,去杀五百人的匪窝,还真敢呐,狠人。
“最近几年一直都在这一带活动嘛?”
“嗯。”
“那你为何不回平安城,去看看你的爷爷?”只要他愿意,这一小段路,对于武者来说,并不算远,花上数天时间,就能赶到平安城去了。
“我爸因为保护我死了,我没脸回去见他老人家。”
“但他终是你的爷爷啊!”胡休可还记得,他的爷爷在南门买了个小破房子,每天以卖糖画维持生计,就等着爷俩回去。
结果这一等,等的却是自己生死,他死的冤啊!
“唉~你本该回去的。”万般无奈,皆化作了一声唉。
……
ps:遇到淤青需冷敷,以使局部损伤的毛细血管痉挛收缩,减少出血。
二十四小时后,可以对于受伤部位进行热敷处理,可以进行中药熏洗、外敷活血化瘀的膏药,或者配合针刺、艾灸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