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睿知书达理,晓得四书五经,擅长什么了的?”
少言多听,小娘临走时贴着耳边叮嘱。
小北拍拍头,有些摸不准自己都记住了些什么。
“四书五经,哼!大道,这王宫大道是不少,可这房子总不会都盖的这么没有差异吧,走到哪都一样,明明就是八卦图嘛。”
小北一大早就迷了路,绕了半天也没找到去书房的路。
踢着石子,嘴里叨叨咕咕的背着,手摸着瘪瘪的肚子,肚子里说话了。
“都是采薇说的,要我去给庆王送茶点。我又不是真的新娘,还不如在房间里吃个饱饱的。”
小北唠叨叨着顺着墙角画着记号,生怕自己要留在这过夜。
小北站住,奇怪的看着远处,问道:“咦?你是谁?是找我的吗?”
远处一个男人,一直在往她这看。
小北看看他站的方向,又看看自己的周围,是往这看呢,可这好像就是自己一个人呢。
小北有些发毛,他咋一直看我呢,我又不认识他,再说我也没干啥呀。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摇着扇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男人成熟稳重,一身戎装却摇着扇子,样子有些怪,却也不失潇洒。
覃霈一副看戏的样子,摇着扇子过来。
听小北问他,手上顿住,笑着说道:“我是德武将军,覃霈。”
“哦,是您呀!我知道,我小娘说你很厉害的。”
小北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背的角色,还有少言多听。
覃霈脑补了一下,不认得哪个小娘。
“我小娘从不出门,你是认不得的。是秦奶娘上街买米回来说的,她说看到一个人来相府,听门人称德武将军。”
小北模仿秦氏的花痴样,接着说:“她很会画像的,她说你长得很好看,手里老是摇把扇子,就像这样的扇。”
小北把手放在肚子上,一下一上的学着。
然后那边覃霈就这样的配合着扇着,俩人动作很是默契。
小北心说,幸好我记住了你的!
“你看就这样哦,我小娘说这是文武双全的意思,文扇胸武扇腹。”
覃霈一下停了手,扇子在手里晃动,不知还应扇哪里更合适了。
“哈哈哈哈哈,玉琛,出来吧,这个女娃蛮有趣,你留着吧!”
一抹玄黄裹着淡淡花香,在覃霈身后移过来。
齐玉琛淡淡的笑着看小北,说道:“你走错路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带你回去吧。”
身后树荫里,一双眼睛深敛绵长的追随。
小北的肚子说着话,她有些小心的看着齐玉琛。
“你是不吃饭的吗?一大早就要忙吗?这样可不好,会对身体不好的。”
“哦?你昨天好像说要给我治病?怎的睡了一觉,就想好了怎样治我的病啦。”
昨天玉钺回来说,这个替嫁女孩很有趣。
“我不知道,你今天和昨个晚上不一样,是不是你忙了一个晚上累的,老是生病可不好,我得对你好点,往后的日子我还要指望你呢。”
小北一副有我,你别怕的神情。
“哦?,你的医术可要善始善终,那就把我交给你啦。”齐玉琛俊俏俏的眼睛眨眨。
“嗯,我有法子帮你的,只是要些银两的。”
小北继续推广自己,真像回事的实诚。
“我的王府有药铺,你打发个人来取便是。”
齐玉琛睿智沉稳看着小北,小北呲着一口米白的牙笑的糯糯的。
“不用麻烦的,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取来就好,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
哦,她可说要来王府挣钱的,小北露出财迷心啦!
“好,给你记账,等你治好了我的病,一并结清。”齐玉琛也是及认真的肯定说,好看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小北收起了小白牙,喜滋滋的吃起了早饭。
这都快中午,算是两顿一起好了,谁知一会又要有啥自己不会的四书五经呢,昨天留下的那两个人可不好惹。
采薇和采霞各打着喷嚏,回头看着吃得正香的小北。
小北把饭吃完,看眼糕点,规矩的坐着瞧着齐玉琛的脸颊,看出他的身体有些不适。
脸色苍白,脸颊红色。
心里嘀咕,小娘说过寒邪和热邪有区别的,只是自己看不懂罢了,他的脸白了些应是寒邪重。
心里捣鼓着反正王府有药铺,慢慢来就好。
齐玉琛面上有些微笑着喝口茶,心里笑的更深,他是被小北的认真感动了。
昨个晚上,玉钺说过这个女孩真不是傅子睿,正好趁此看看姑父,还有什么惊奇是自己承担不了的。
齐玉琛看着小北,温柔的夹了糕点,淡淡的眉清目秀的和小北聊着。
“你是韩小北,十五岁,有一个好朋友花妞。父亲是傅家门夫,腿脚有些不便。家里还有魏小娘和一个秦氏,是这样吧?”
齐玉琛把查来的信息说出来,他觉得留一个这样陌生人在身边,就要让她知道真相,然后获取彼此的信任。
小北听完一下坐直了腰板,心里默记:女孩不能吃多,吃多就会发胖,会不俊俏,不俊俏。哎!这王府的饭菜不是那么好吃的嘛。
“你说得对也不对,我是小北,也是傅子睿。我是傅家出来的小北,是你王府要娶的傅子睿!十七和十五差不了啥,一翻几张就到了。”
小北心想,我就是韩小北!
其实小北从未想当傅子睿,所以她一直没有记住傅子睿是谁。
可是心里为啥有要哭的感觉,忍住。
“我有阿爹有小娘,有朋友花妞,这也不是谁的错。难不成你这里的人,是不要爹和娘的吗?”说完,小北的鼻子就红了。
庆王笑着,柔柔的说:“你可以是傅子睿,但你想好了,我更希望你是小北。”
阿爹在小北临走时说过一句话:小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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