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了。
小北看着这个姐姐,心里热热乎乎的。
傅子睿穿绒装时的样子就是在这里,那时她脸上的悲伤是真的,脸上的惊艳也是真的。
俩个女孩在这里约定生死相依也是真的。
傅子睿带着小北来到后院,小北原来住的地方。
牛棚里的干草清香,小屋里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灰尘,是有人常打扫的样子。
床上的被褥是新的,是小北喜欢的浅黄花色。
院里摆了桌椅,几人坐下,说着说不完的话,谁也没有问过去里的东西,也不去讲生与死的话题。反倒覃霁文站在一旁问了小北:“北姨,你家的孩子几岁了?有上学堂了吗?”
小北看着傅子睿抱着覃霁月,奶娃娃吐着泡泡要她抱抱,她接过来亲在怀里,转头看齐玉琛,笑的贼贼的说:“那要问他喽。”
夜里,小北和傅子睿睡在了牛棚的小屋。
傅子睿也是奇怪的问:“你们怎么还没有孩子?是身体的原因吗?”
小北就讲了岛上的事情,说了已经正式拜堂的事情,她也是奇怪的说:“我想着都一个床了,应该是搞定他啦。”
傅子睿“噌”的起身,笑的眼睛都没缝了,她附在小北耳边问了一句,小北很是惊奇的看着她,直到脸红。
原来书上同床共枕和连理枝都是骗人的,傅子睿无奈无奈的仔细叮嘱小北半天。
到了丑时,覃叶城和傅子睿站在学堂外,看着他们离开了。
鸢都新城的草屋,小北握着一壶荷花酿,乜着眼睛看白猿猴,白猿猴看眼酒壶乖乖的出去了。
黑蛇他们躲在山崖的林子里的吊脚亭,吃着烤肉干,看着天上的白云,等齐玉琛的尖叫。
自从北爷去见了傅子睿以后,每天都把齐玉琛弄的遍体鳞伤。
白猿猴从山洞里寻出齐玉琛,扛起来就送到了小北的屋里。
“说,是不是又没有背下来德字经?怎么我写的你就背不下来了?”小北恶狠狠的声音,还有狡猾的语调。
“夫人,这回不能算数的,你的字真的写得不好看,万一孩子出生时……哎!北爷,别生气啦,你笑笑,万一让儿子听到你生气啦,真如你说长得丑呢?”齐玉琛哆哆嗦嗦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小北横眉冷对的看着玉人般的齐玉琛,这个家伙现在是越来越好看,怎么看都不够,这山洞里的银耳就是好,把他喂的晶白晶白的。
那天回来的路上,他居然说想要个男孩,要像覃霁文般的好看。
哼!亏他这般的模样,怎么就不能像他呢!
那天,小北就在新城的房子里,按照傅子睿教的方法把齐玉琛搞定了。
还动用了家法规章,要齐玉琛每天按时锻炼身体,每天把看到的东西都要带个好字表达。
夸老婆,齐玉琛随手拈来。
可是小北还要他抄写自己写的我心惶惶家书,德字经。
偏偏小北写的字有些自己都不认得,结果齐玉琛说错话了,说了一句小北的字不好看。
黑蛇等了半天,齐玉琛今天居然没叫,他有些失望的看着黑羽,黑羽把头上的葡萄摘下来,说:“今年的葡萄有点酸。”
海上,莫燕国主极速的飞奔,身后的卧鱼还不熟悉大鱼的速度,在后面喊叫:“国主,刚传来信呢,不是生了,是有了……”
又一次喝了一口海水,新城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