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就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吗?”在听到秦一枕搬出当年传位诏书,北凉君主双目猩红,抬手怒扇秦一枕,显然是戳中了他心底的禁地。
虽然秦一枕病气缠身,但他到底有武功底子,轻松接住那落下的巴掌,怒斥:“北凉地界,天子脚下出事,第一个怀疑对象是谁?见过被泼脏水的,没见过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
“整整三十七个君主,你一把火高兴了,北凉被你置于何地?三十七个君主,一家出一万都有三十七万兵力,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不眼红北凉土地!”秦一枕步步紧逼。
北凉君主用力甩开秦一枕的手,毫不客气的怒骂:“你能想到的朕会想不到?你以为朕为什么会放火,你以为朕为什么会连玉女一起动手?朕不像你行事小心谨慎,让他们相互猜疑才是王道,你也知道这是北凉地界,朕怎么会在自己的地界杀外来君主?”
“好好,你总能找到理由。”秦一枕怒极反笑:“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无心再跟你多说,我会把后事处理好,但是沈长闲,你不准再动她。”
说罢,秦一枕甩袖转身离开。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护着沈长闲,如此女人,若不趁早除之,他日必成祸患。”北凉君主抬手指着秦一枕的后背斥道:“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一个比她医术好的医师吗?”
“三年多了,你找到了吗?”秦一枕侧眸讽刺一笑,在看到北凉君主被他这一反问堵住,暗含警告的厉声说道:“那就别把手伸的太长,否则我不保证军营里的将士们还会不会乖乖听你的话。”
闻言,北凉君主一怒之下踹翻长桌,奏折毛笔茶杯等摔落一地:“你如此胆大妄为,目无王法,永远都得不到臣心。”
“你如此沉不住心性,三言两语就能让你起杀心,你即使拥有臣心也没什么用。”秦一枕大步离去并未回头,摔落的东西未曾碰到他一片衣摆。
御书房外下人战战兢兢,每每君主和梁王起争执,他们都怕梁王会一气之下起兵造反,或者君主会撤了梁王头衔,在他们的眼里他们不像父子,更像君主和权臣。
驿站那边,大火虽扑灭,但住是住不了了,秦一枕派云千重临时将京内所有客栈的房都订走将人安排过去,而后连夜让官府的人去驿站调查“幕后之人”。
虽然火势未蔓延时各国就已经撤出,但夏祈安还是趁此机会给各国君主以及随行侍卫送上了一包清除体内浊气的药草博得好感。
而在终于恢复平静,夏祈安进入屋内时,小锦鲤一个箭步上前,将夏祈安按在了桌上:“沈长闲你脑子坏掉了那么大的火你说冲进去就冲进去了!玉女跟我们能有多深的交集,你拿命救他!”
夏祈安被摁在桌上也不恼,反而放松下来四肢自然垂下,悠然笑道:“这事儿之前或许没有,但这事儿之后就有了。”
祝平安轻叹,上前将小锦鲤拉开,把夏祈安扶起来,无奈道:“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谁的功夫不在你之上,这是运气好没出事的……”
夏祈安知道他们的担心,从桌上下来玩笑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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