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一味否认而不拿出证据,就得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了,若您当真是清白的,北凉自会给您赔不是。”
“我……”凌峰君主咬牙拳头紧握。
这一场秦一枕有十足的把握能将这口黑锅甩到凌峰的头上,因为除了刺客,他找来的人证看到的都是真的,而黑武器也是真的,尽管凌峰君主当真冤枉,他也笃定他不敢说出那夜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而凌峰君主只要入了北凉官府,以他直脑子和鲁莽的性子,便是秦一枕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就在秦一枕准备“请”凌峰君主移步时,二楼终于传来动静。
“凌峰君主。”
一直隐在二楼看戏的夏祈安终于走出,笑的善解人意,莲步走下楼:“无妨,实话实说就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什么都不如一国清白重要。”
凌峰君主在听到夏祈安的话,和看到消失了许久的小锦鲤和祝安定终于现身,紧握的拳头终于放松,轻呼一口气,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支吾说道:“我那夜……真的哪也没去……就在驿馆……在……在……”
“在西临君主的房内……!”凌峰君主一闭眼,索性一口气说完:“但我没有刺杀她。”
听到凌峰君主承认,各君主明里暗里不免唏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刺杀……
秦一枕眉间微动,静观其变。
“梁王刚才所言都对,我确实没有和各位一起回驿馆,我也确实没走正门,那是因为我有求于西临君主,但西临君主到底是女子,顾及她的名誉我才选择了这么一个偷偷摸摸的方式,没想过后面会出这么多事。”因有了突破口,凌峰君主解释的也慢慢顺畅了起来。
“什么事?”秦一枕问。
“医术啊!”凌峰君主面显无语,毫不客气回怼:“还能有什么?你不是知道凌峰每年在这上面花费的财力颇多,我想请她给几个凌峰的大夫传授些医术。”
秦一枕听后眼眸微眯,显然他不会因为这点表面说辞就放过此次机会:“那为什么不能选在白天,光明正大的去做?”
“我脑子直,做事从来都是想到就做,是我的失误。”凌峰君主挠了挠头,看向夏祈安抱歉道。
夏祈安轻笑示意无事。
“西临君主,凌峰君主所言可否属实?”秦一枕见和白痴说不来便看向夏祈安,毕竟昨日之事夏祈安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事关您的名誉,您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自然,凌峰君主所言属实。”夏祈安好似看不懂他眼中的警告,半玩笑道:“毕竟谁会用清誉去帮一个认识不过两三日的人。”
秦一枕听后心中冷笑狠狠记了夏祈安一笔,而眼下他不可能三言两语就放过凌峰,这于他于北凉皆不利:“话虽如此,但刺客却也指名了凌峰君主,恐怕还需麻烦凌峰君主跟我们走一趟。”
“一国君主怎能随意被带走。”趁秦一枕下令前,夏祈安不着痕迹的挡在了凌峰君主身前,佯装提醒道:“屈打成招是常有之事,梁王殿下或许应该去问问那些审问刺客的人,他们是不是在包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