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正庭——”
祝平安小锦鲤亓无灾皆厉声呵斥,试图在气势上镇压亓正庭,不让他再有下一步乱来的动作。
“别过来!”亓正庭喝道。
夏祈安神色冷静,眼神示意他们三个不要过来,而亓正庭抵着她脖子的短箭明显因方才的喝斥而加深了力道,夏祈安感觉到微痛,脖子上有温湿流出。
因看到夏祈安刚刚射出的两箭,亓正庭自是不会再给她射出第三箭的机会,空余的手下滑抢走了夏祈安绑在手腕上的暗器。
“我就应该把你两条腿都废了。”亓无灾坐在轮椅上,指尖紧紧掐住手中的棍棒,虽咬牙切齿,但轮椅并未往前再挪一寸,同时示意长明会的人皆不要轻举妄动。
“呵,亓灾。”亓正庭往后侧挪了挪,将身子全部躲在了夏祈安的身后,尽如此,他依旧记恨着和亓无灾之间的仇:“生死大权不还是落到我的手上了,你不是说你的主子疼你吗?你不是忠心吗?来,证明的时候到了。”
“二选一,我死她死,我活她活。”亓正庭笑的猖狂。
可他越猖狂,其他人便越紧张,亓无灾的过去大家都略知一二,她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无情和心狠,除了她自己的命她再没有在乎的东西。
祝平安和小锦鲤根本没期待亓无灾的选择,余光打量着四周,寻找着救人的机会。
亓无灾咬牙,她等了这么久,一步一步的苟活至今为的就是亲手杀了这个畜牲,现在要她亲口说放了他,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而除了祝平安和小锦鲤,夏祈安也没打算要这个答案,在亓正庭以为胜券在握之时,温声开口:“都劫持我了,还让人做选择,亓正庭你没有亓无灾聪明。”
“什……”亓正庭一愣,随后紧了紧手中的断箭,身上的脏血在挟持间蹭到了夏祈安干净的衣衫上,冷声道:“少废话,你难道不想看看你的狗忠不忠心吗?”
“你评判身边人忠不忠心的标准便是让她做选择吗?”夏祈安边说指尖边抚上别在袖口刺绣间的银针,两根银针夹于两指之间,在选择二字音起之时,左手用力扼住他握着短箭的手,身子侧移躲开锋利的箭端,旋身抬腿毫无巧力的踢在亓正庭被废的左腿上。
亓正庭吃痛的身子下坠,夏祈安趁机将藏有银针的右手抬起,掌心袭向亓正庭的心脏,彻底断了他再不老实的可能。
“你…”亓正庭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祈安,身子直直倒下。
夏祈安留了余地,银针刺入但没直接要了他的命。
“难怪你的人都像棵墙头草。”夏祈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淡声下令:“南宁侯亓正庭无视律法,越狱并劫持国君,罪加一等,即满门抄斩。”
“是。”
祝平安三人见夏祈安已然无事,松了口气的同时下令抓捕其余人,而在这时,军营调来的人也赶来了,祝平安一声令下,无人逃脱。
那亓正庭在听到满门抄斩时,唇角反而勾起一抹莫名的笑。
亓无灾自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示意手下人将轮椅推到他的面前,夏祈安的身侧,一如既往笑的像个烂泥:“在想黄泉路上有我陪你不亏吗?可惜了,我可不算在你南宁侯府的满门内,我们之间可不是一个父亲。”
此言一出,饶是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眼下他只剩一口气,再骂不出其他难听的话,用尽最后的力气怒道:“你母亲和你一样是贱人,不是一个父亲又如何,你和你母亲的名字依旧在亓家族谱上,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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