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整个江南乃至大楚。”
“并说五皇子楚渊为了大楚边境安宁,在西凉的所作所为,最好说五皇子被西夏羞辱,亦是迎难而上,为大楚谋福利········”
“好,快去安排,就这么做。”
国舅大喜,虽然皇帝已经隐晦的提及会保住楚千里的太子之位,但是如若民心所愿楚渊当那太子,皇帝还会坚持吗?
坚持,便会引起民愤,到时候他再联合近半朝臣死谏,看皇上怎么下台。
“国舅放心,下官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到时江南之地楚千里必定成过街老鼠,而五皇子楚渊在江南的威望也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周大人与国舅对视一眼,阴恻恻笑了起来。
“如若这般,那五皇子去西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国舅起身,心里可不管在东宫之内楚雄的威胁,心情大悦:“今儿陛下说过,五皇子在与西夏交涉中虽然能占据上风,是陛下安排有后手。”
“此事隐秘,陛下亦不愿说出来,最终结果还是五皇子得到好处,让大楚所有人都认为是五皇子的功劳。”
“而楚千里在江南名声一败涂地,正好与五皇子来一个天壤之别,实乃天赐良机。”
“是啊,一个胡作非为,一个呕心沥血为大楚。想必再次提起废旧立新时,陛下也要好好斟酌考虑一下了。”
另一边,宰相王元修与那邹正正在秉烛下棋,邹正是个臭棋篓子,可不是王元修的对手,几十步之后,便隐隐有溃败态势。
他气的呼啦一声掀翻棋盘,棋子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邹正横眉瞪眼:“下棋,下棋,老匹夫,你大半夜让人请我入府,非但没有好酒好菜,连一杯茶亦是没有,就让老夫陪你下棋?”
“哟,邹大人,你有气何须撒在这棋盘之上。”
王元修拂过胡须,也不生气,笑道:“你与老夫说说,为何生气,说不定老夫还能为你排忧解难。”
“我可没生气。”
邹正冷哼一声:“就是口渴又腹饥,在你这宰相府里讨不到一杯酒喝,便觉得你这个老匹夫不是东西而已。”
“其实啊,我早就准备好了,就怕好酒好菜上了之后,你邹大人吃不下也喝不下。”
王元修挥了挥手,一旁伺候的侍女便出门开始上酒菜,而他笑道:“邹大人,老夫知道太子在江南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入你的耳朵,想必你又准备在明天朝会之时谏言安抚大臣在江南胡作非为,并让陛下之罪太子喏。”
“哼,怎地,你又要为那无良的太子求情?”
邹正翻了翻白眼,站立而起:“王老匹夫,老夫可告诉你,这一次你别想着忽悠我,老夫也不是那么好被忽悠的,此次太子在江南的行为方式实在太过于嚣张,老夫为了江南黎民,明天不得不在朝会时候向圣上谏言。”
此时酒菜已上桌,王元修拉着吹胡子瞪眼的邹正坐在凳子上,亲自倒了两杯酒,举杯示意,嘿,邹正竟然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