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轩杳无音信,苏夏一已之力解决着儿子的幼儿园上学问题、家里搬家的巨大工程、工作中的各种难题……这其中的奔波与酸楚只有苏夏明白。
然而任何的奔波、劳累与痛楚都抵不过喜宝一句“妈妈,爸爸呢”的询问和那双渴求的眼睛所带来的万箭穿心。平时敷衍一下也就过去了,何况有苏夏的悉心陪伴和全身心爱的给予儿子是快乐的,可终究抵不住有对爸爸极其渴求的时候。
日子久了,一天,喜宝一个乐高拼插失败后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嚎啕大哭地大喊道:“妈妈,爸爸呢?”泪水在胖嘟嘟的脸上使劲地流淌。
“爸爸出差了。”这是苏夏用了一遍又一遍的理由,尽管那么的苍白无力。
“出差了什么时候回来?!”喜宝绝望地嘶吼。
苏夏无从回答,心如刀绞。
“我想爸爸!我想爸爸……”喜宝委屈地乞求道,见不到爸爸的委屈,多么希望见到爸爸的渴求。
苏夏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滚动。她爱恨交织,对喜宝爱的无能,对陈轩恨的无助。她可以容忍陈轩在自己心口上刻下一刀刀,却容不得儿子幼小的心灵投下一点点阴影。她必须佯装镇定和坚强,佯装父母恩爱。别过头,咬紧嘴唇,眼泪不能掉下来、不能掉下来、不能……
哭累了,喜宝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力气,由声嘶力竭变为低声啜泣。苏夏将他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互相予以力量与温暖。
由于帝都采取小汽车摇号政策,摇中的概率难比登天。陈轩开走了家里的唯一一辆家庭用车,而帝都这样的一线城市,一个全职妈妈独立带娃已着实不易和难以想象,面临工作日要接送儿子上下园和准时上下班无缝衔接、周末还有各种课外班的难题,交通是至关重要的因素。总是打车一是花销实在大,二是时间根本赶不及。苏夏灵机一动,买了一辆电动车,从来没有骑过电动车甚至非常害怕的她,努力的小心翼翼地骑行着。
有一次下班晚了些,太着急接儿子,速度骑得飞快。快到幼儿园门口时,路面翘起一块砖,刹车完全来不及,直接奔正在幼儿园门口排队等候的家长队伍冲了过去,在马上临近队伍边缘时,咣的一声苏夏连人带车狠狠地摔倒在了坚硬的石灰路面上,趴在了正在等待家长的石榴裙下。周围的家长们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懵住了,面面相觑。
“是涵宇妈妈吗?”这时一个家长上前来,搀扶苏夏。
苏夏闻声抬头认出原来是儿子同班同学一一的妈妈,入学参加家长会时聊过几句话,还算相识。
“谢谢!”苏夏一边起身一边赶紧答谢道。
“没摔着吧,刚才太可怕了。”一一妈妈心有余悸地说道。
“对不起,差点撞到大家。”苏夏边说边用抱歉的眼神向大家表达歉意。她其实是多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啊,太丢人了。
“没事,一看你就是晚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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