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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随童渊,来到青年面前。
那青年见到童渊,忙上前行了一礼道:
“徒儿,张绣见过师父,多年不见师父。师父好似年轻了许多。”
“哈哈哈~~~
佑维啊!此事稍后再提,你前来马府,是要投我主冠军侯麾下吗?”
童渊见此人,果是自己徒弟,便上前将其扶起,哈哈一笑问道。
“这,这,这~~~”
张绣闻师父童渊之言,顿时,面色有些涨红,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马骥见此情况,猜测此中定有蹊跷,便忙上前说道:
“童师,这位张兄弟,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等前去议事厅,细谈不迟。”
童渊闻言,连连道好,忙拉着张绣便向议事厅而去。
众人自是紧随其后。
进入议事厅中,众人落座,自有仆从,奉上茶点。
“佑维啊!但有何事,可速速与为师讲来,不得隐瞒。”
之前童渊自是,看出张绣异色,当即严肃道。
张绣见恩师严肃相问,只得无奈,将实情道出:
“恩师容禀,事情是这样的,我武威张家,也是当地豪族。
目前,当家做主之人,乃是绣之叔父张济。
前些时日,我家叔叔看中一女,欲霸其为妾。
后来此女,借故拖延时日。
随后,便逃离武威,来到此处,成为了,冠军侯马骥侍妾。
叔父闻讯,便对马骥怀恨在心。
后又有韩遂,边章等人来见叔父。
坦言道,众人有意,联合羌人,攻下西凉,自立为王。
其余诸郡,皆不足为惧,唯独扶风郡,有马氏宗族,颇为棘手。
叔父张济闻言,本不想答应二人。
后听闻马骥之名,便欲报夺妻之恨,因此答应。
随后众人谋划,令徒儿前来,假意投靠马骥,以为内应。
随后,大军攻入扶风茂陵县时。
徒儿,便乘势而起,给予冠军侯等人,沉痛一击。
待功成之后,便将武威,扶风两郡,划入我张家治下。
因此,才有今日之事。
徒儿,今日来到马府之中。
见有几个少年,正在演武场中习练武艺。
便一时技痒,才与众人切磋一番,后来之事师父尽知。”
说完,张绣也是面露羞愧之色。
起身抱拳向童渊,马骥行了一礼又道:
“我本不愿前来,但叔父待我视如己出,恩重如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糊涂,佑维可知,冠军侯为我大汉,驱逐鲜卑一族,于草原以北,使其数十年内,无法南下入侵汉境。
如此英雄人物,你等怎能下得去手?
就算如此,尔等如此做,也是取死之道。”
童渊闻张绣之言,冷哼一声,顿时恨铁不成钢道。
“师父息怒,张绣知错矣!还请师父与冠军侯责罚。
是杀是剐,徒儿绝无怨言。”
张绣闻童渊之言,赶紧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嗯,罚是肯定要罚的,此事全部交由冠军侯处置。
汝可有怨言?”
童渊见此,冷哼一声道。
“绝无怨言。绝无怨言。”
张绣斩钉截铁道。
这时,马骥站起身来,将张绣扶起,拍拍其肩膀温声道:
“也是我等恰逢其会,刚刚从洛阳赶回,若非如此,你张家灭族矣。”
“这~~~冠军侯,此话怎讲啊?”
张绣闻言,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