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老匹夫,我主乃当朝太尉,冠军侯,汝竟敢派人前来刺杀,真是好大的狗胆啊!汝可知,刺杀朝廷命官,是要抄家灭族的。汝这个不忠不孝的腌臜匹夫,汝不得好死。”
典韦话音刚落,许褚便上前开口骂道。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襄平城墙叫骂。
其所用之语,无非就是来回那几句。
要么无耻匹夫,要么卑鄙老儿。
要么不忠不孝,要么不仁不义。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毫无新意。
马骥见此也未曾多言,毕竟,马骥与他们相处之时,也并未口出多少国骂。
因此,二人在马骥身边,也从未学到多少骂人之语。
马骥在等,他要等那公孙度亲来城墙上之时,再放大招。
而此时的襄平城内,被典韦,许褚一通大骂,早有士卒将此信息,传递给公孙度等人。
公孙度闻听,那冠军侯马骥,正派人在城下叫骂,而且将自己骂得体无完肤,顿时火冒三丈,就要前往与其辩解一番。
却被许攸阻拦,只听许攸道:
“公孙太守,莫要自乱方寸。此乃马骥小儿,激将之法也!那马骥小儿在城外,如此大骂公孙太守。定是昨晚,在公孙太守500死士手中吃了大亏。不然,也不会如此暴怒。我等可先让这位冠军侯在城外宣泄一番便可,不必理会。”
随后,话锋一转,问向前来汇报之人:“不知那冠军侯身边还有几人几骑?”
“启禀先生,那冠军侯一行人,共21骑,一骑不多,一骑不少。”
前来报信的士卒,如实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500精锐死士,就算杀不掉他马骥小儿与身边两员大将。杀他身边几个小兵,不是易如反掌吗?怎得冠军侯一点损失都没有。那马骥小儿没有一点损失,竟还来城墙之下叫骂?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许攸闻言,面露疑惑道。
“既然子远先生,猜不出那马骥小儿来城前叫骂,目的何在?不若我等前去城墙之上查探一番。如何?”
公孙度见此,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既如此,在下便随公孙太守。去城墙之上走一遭吧!”
许攸也未反对,决定自己前往城墙之上,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冠军侯。
见公孙度有些迟语,许攸又道:
“公孙太守,不必迟疑。虽然那马骥小儿多次去洛阳,但却从未见过在下。”
“既如此,就请先生随我去城墙之上走一遭吧。”
公孙度闻言,也没阻拦许攸。
随后一行人,便向城墙而去。
随着距离城墙越来越近,便听见城外,传来一声声叫骂之声。
“公孙度,你这无耻老贼,竟行此卑鄙无耻之事,你良心何在啊?”
“公孙度,你这腌臜匹夫,快快出城,与俺大战300回合。”
“公孙度,你这无君无父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公孙度,你这不忠不孝的老狗,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哪怕这些骂人之语,在现代人眼里算不了什么?
但在这个时代,语言艺术还未得到开发,听在耳里。那就非常的刺耳了。
公孙度听了这些骂人之语,鼻子都快气歪了。
几人快速登上城墙,却见城外,两个裸衣大汉,正坐在地上,指着城墙破口大骂,如同泼妇骂街一般。
你一言,我一语,骂的那个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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