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唐清扶着丹增走到他身边一刀砍死了他。
此时又有禁兵听到动静跑过来,唐清跟本不跟他们交手,一路上只用撒粉末开路,但凡遇见的禁兵都被她用粉末迷倒。
路过关押武三思的牢房时,这夫妇二人和侍女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唐清和丹增,唐清随手洒出一把粉末,这三人当场翻白眼昏过去。
两人很快搀扶着走出了金吾狱,大门外的骡车还在原地,车夫正在打盹,他听见脚步声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梁玉郎扶着一个胡人,去不见邱娘子,当即就问:“怎的只有你?我家娘子和郎君呢?”
唐清一拳把车夫打晕了推进车厢内,然后再把丹增扶上马车,自己驾车从容离去。
······
升平坊。
游景云骑着一匹矮脚马回到了自己家宅子门前,他虽只是一个从八品下的小官,在长安城内却也有一座属于他自己的小院子,这是他最为引以为豪的事情,要知道长安城内像他这样七品以下的小官何止数千人,能在长安城内拥有一个带院子的宅子可只有极少数人。
跳下马,游景云正要掏出钥匙打开了院子门,确发现锁头不见了,院子门根本就没有上锁,他心中一慌,该不会是遭贼了吧?他有不好的预感,埋在后院的财宝会不会被贼人顺走了?若是丢了财宝,他都不好报官,只能暗自吞下苦果。
他迅速牵着马进了院子走向马棚。
等到了马棚,他发现马棚内竟然拴着一匹骡子,还放着一辆骡车的车厢。
“这是谁的?难道这贼人竟然如此大胆,盗人钱财还带着骡车来装?”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拴好马之后推开了前堂的门。
“唰”的一声,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其实这玩意就是他学着文人墨客装逼用的,根本没用过,他也根本不会用剑。
“哐当”一声,身后的门突然自动关上了,游景云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门后站着两个持刀的陌生人,这二人还穿着波斯景教徒的服饰。
“游坊丞,咱们又见面了,幸会!”
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游景云迅速回头,他看着眼前这人,似乎感觉有些面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一脸警惕的问:“你、你是?”
熬笑了:“游坊丞的记性还真是不太好,一个月前咱们还见过面呢,当时还是多吉带我去与你见面的!”
“多吉?”游景云一惊,他再看熬,立马想起来了,“是你!”
“呵呵,游坊丞终于想起来了?”
游景云又惊又怒:“你是如何知道某的住处在这里?”
“当时游坊丞离开黑市之后,我出于好奇,所以就悄悄跟在了游坊丞的身后!”
“你竟敢跟踪某!”游景云急火攻心,差点晕过去,他马上又想清楚了,“明白了,你当时跟踪某只怕就是为了今天吧?这两天右金吾卫左街使署已经把关于你们的通缉令张贴到了全城各处大街小巷,你们现在如同过街老鼠,竟然还敢到某家里来!”
熬却并不气恼,笑着说:“没办法,我等在长安城内就只认识游坊丞了,因此只能来麻烦你!”
“你们就不怕某大喊一声,立刻引来官兵,那是尔等插翅难逃!”
熬笑道:“若是如此,游坊丞卖给我们空白过所的事情肯定也会暴露出来,到时候只怕游坊丞不但官职不保,还会吃官司!据闻,倒卖过所是重罪,流两三千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你!”游景云一连后退两步,却也不敢真的出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