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琼元吩咐人道:“一会子老夫人醒了,你将抄写的经文奉上。”便要与寒酥一同离去。
两人的住的地方,在同一个方向。琼元便提出与她同行,虽然是寒酥的马车,却也将正座让给她。
琼元上了车后,与寒酥闲话家常:“听闻姑娘在南方,南方的风景我也只是在书里听过,还不曾亲眼瞧见呢。咱们陛下,就十分喜欢江南水乡的风景。”
寒酥不知为什么突然提起皇帝,只接了话道:“陛下心怀九州,自然是哪里都喜欢的。”
琼元又道:“过一段时日就是陛下的千秋,陛下喜欢什么?姐姐可知晓。我呀,可为了备寿礼的事情愁死了。”
寒酥道:“郡主是陛下亲自册封,在陛下心中自然不同与其他贵女皇戚。准备什么,自然都好。”
琼元道:“承姐姐吉言了,我也是想着预备些不寻常的东西。不过长公主还朝后啊,再有什么新鲜的,都不新鲜了。”
寒酥客套道:“这下官就,无从所知了。”
一时琼元的院子到了,寒酥还是依照规矩礼送她离开。回了车上,过了一会子,明儿才道:“方才奴婢瞧着郡主好像和芙蕖有些刻意远离的意思。”
流苏亦道:“方才琼元郡主看了她一眼后,芙蕖是在逃避眼神。而后,琼元郡主也是刻意的不看她。可是说起在芙蕖房中的事情,琼元郡主又显得有些紧张,真是奇怪了。”
寒酥听罢,才问道:“可还发现了什么?”
明儿道:“奴婢瞧得真真的,那墨色翡翠镯子名贵,不是一个普通丫鬟能得到的。而且奴婢仔细查看了她的屋子,里头好些东西,可都昂贵非常。这个芙蕖不是家生的丫鬟,是卖了死契的。一等丫鬟才二两银子,她这里不可能会有这些财物。”
寒酥道:“我记得这墨色翡翠可是难得的稀有物件,去年才得了几样,也都只赏赐给了几位重要的夫人。回去得好好查查,是否在册封的赏赐之列,若有,那么这个芙蕖,必定和这个郡主有些什么牵扯不开的联系。”
明儿道:“回去后奴婢便去内造府查清楚,只是。”
寒酥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何对一个丫鬟这么上心?”
明儿道:“只是姑娘毕竟是外人,高门府邸。难免都有这样的事儿,咱们多有不便。”
寒酥道:“正是这个道理,得按下不动才是。明儿,后日你便到老夫人院子里服侍两日,借机再多查看有什么异常。”
明儿答应下来。
回到院子里,小丫鬟来报,已经有车架来报,在府外等候许久了。
寒酥才想起来与牧柒诚的约定,便叫理妆梳头。更衣熏香,才出去。
到了门口时,远远见着一辆车架飞驰而去,冒冒失失。便问看守的:“方才是谁的车架,怎么跑这么快。”
那人道:“郡主娘娘的车架,教姑娘受惊了。”
寒酥问车夫道:“你家主子,是要送我到哪里去?”
车上下来一个清峻小生道:“恭迎大人,主子说,红鱼肉鲜,桃花酒甜,长亭酒肆,静候佳音。”
寒酥笑了一下道:“什么鱼这么神秘。”
祝融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家长亭酒肆,便是陛下去了也得提前一个月预定。”
寒酥上了车道:“正得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