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话才说完,外头传来了棍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寒酥本来还能忍受几分,心里抱怨道:“明明才悄悄换了棍子,不曾想还是真的好痛。”
汗珠子铺满了额头,她再也忍不住,痛极了的声音喊将出来。
七公主一身明黄色公主服制,悄悄吩咐总管太监道:“一会子你们送她去,路过湘池时丢下去,不必管她。”
湘池所在,本来人烟稀少,宫人也少有路过。这样安排,可是要要了她的命。
不一会子,寒酥受不的刑,竟然晕了过去。两个太监拖着她,便往外头去了。
七公主嘱咐诸人道:“今日聂女官损坏御赐之物,还出言狡辩嫁祸他人,就是到了父皇那里,你们也得记得这个。”
而算着时辰,皇后也该回了宫,安置好了。
七公主又吩咐道:“来人,摆驾坤元殿。”她扬了扬脸,示意宫人将东西收起。
坤元殿中,暗卫的首领才禀报了,这几日并无任何异常。皇后示意他下去,便听到七公主带着哭泣的声音进来。
草草拜见后道:“母后,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皇后折腾了这几日,也已经累到了极点,谁知道又来这么一出。疲态尽显,问道:“七儿,你这是怎么了?”
七公主哭哭啼啼道:“今日,二臣好心请聂女官去长春宫赏香,可是她却失手打翻了父皇赏的香水。本来二臣都已经想着宽宥她的,谁知道她竟然半点感激全无,立刻就推脱给儿臣身边的宫女。可是儿臣身边的人,可没有碰到。”
皇后知晓寒酥为人,料定她不会做出这种事。却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七公主继续道:“还不止呢?我想着,前儿贵妃娘娘责罚她,却被父皇拦下了,还被罚了禁足。儿臣也担心她反咬一口,到时候岂不是百口莫辩。”
她擦了一下眼泪,身边的宫女随既跪下道:“皇后娘娘明鉴,这位聂大人,说话实在过分。恃宠而骄,目无法纪,目无公主。”
七公主几乎是哭的失了声音,只得由丫鬟继续说道:“她口口声声说,是奴婢没接好,绝口不提自己的错处。公主一时情急,就要惩罚她,谁知道她竟然,竟然说。”
皇后听的头疼,问道:“她说的什么?”
“奴婢不敢。”
皇后见着这样的场面,顺口道:“她说的什么?只管说来,本宫恕你无罪。”
那宫女又扣头后才道:“聂女官说,连贵妃娘娘都没能责罚她。七公主哪里有这个权利,到了陛下跟前,下官自然会禀明真相,求一个公道。”
七公主未抽抽搭搭的道:“儿臣这忍不住,便让人打了她几板子。这本来该打她三十大板的,还没打完她就挣扎着跑了。儿臣一时气急,忘记派人去追了。又怕她颠倒黑白,去父皇那里先告状,到时候儿臣百口莫辩,万一父皇要像对贵妃娘娘那样惩罚我,岂不是儿臣因为一个奴才,白白受了这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