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基本是问同村或者邻村的乡亲买的。
张大财也不管有没有开始上菜,拿着酒壶到附近的酒桶里面装了满满的一壶酒,然后给自己满了一杯开始喝。
一口气喝掉一壶,和他一桌的人都看傻了,这人怎么回事,不声不响就喝掉了一壶,太能喝了吧。
说起喝酒,张大财的确能喝。
与他同村的人都说他,没有儿子行,没有酒不行。
“这位大哥,你是哪个村的呀,你……。”一位大姐看着张大财喝这么多,想好心提醒。
谁料张大财喝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站起来一把掀掉了桌子,粗着嗓门大喊:“肥婆,你给老子出来。老子要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张大财突如其然的动作,把和他一桌的乡亲都吓坏了。
忙退了好几步,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张大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在发酒疯吧。
“肥婆,肥婆。”马冬花正在门口给大家分发鸡蛋。
梨花村的规矩是,来喝满月酒的人,人人都有两个鸡蛋。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把勺子交给另一个,朝屋里去。
“大嫂,大嫂,你快出去看看吧,你前夫在外头闹事呢。”马冬花是认识张大财的,她刚刚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闹事的男人是张大财。
完了还加上一
句:“大嫂,今天可是你们家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把他给请来了,你们不是早没联系了吗?”
何西梅正在准备红包。
听到马冬花的话,抬头:“你说谁?”
“鹏子的亲爸呀,还能是谁。大嫂,你说你怎么把他请来了,这不明显让他来闹事的吗?”马冬花重复了一句。
何西梅把红包收好,让小凤看着,走了出去。
张大财这会正得劲,脸红脖子粗的,且浑身酒气,一看就没少喝。
苏鹏和拐子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张大财看着他们过来了,大声嚷嚷着:“大家伙都在,正好有个事让大家来评评理。”
“张大财,你来我这里发什么酒疯。我请你来了吗?你就敢来?”何西梅身上系着一条围裙,双眼冷静的看着张大财。
“这里是我儿子的家,我用你请吗?我不用谁请,就能来。肥婆,你嫁到梨花村十几年,是不是差点忘了,鹏子是我儿子,我亲生儿子。”所谓是酒怂壮人胆,喝高了的张大财,自然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呸。”何西梅一听他的话,觉得好笑:“现在想起鹏子是你儿子来了,早干嘛去了。鹏子有病时,你把我们赶了出来,现在鹏子病好了,你倒是想起鹏子这个儿子来了。我跟你讲,儿子是我的,跟你无关,你休想把鹏子带回去。”
“你说了可不算。”张大财的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得问问儿子。儿子,你自己说说,我是不是你亲爸,我现在已经老了,你是不是应该赡养我。”
大家伙听着张大财的话,自发的看着苏鹏,一边是亲妈,一连是亲爸,想看看他会怎么选。
“我没有亲爸,我亲爸早在我烧坏脑子那一年已经死了。”苏鹏淡淡开口,双唇紧紧的抿着。
“你胡说八道。”张大财跳起来:“我不管,你是我儿子,你在哪,我在哪。以后这里也是我的家,你住在我儿子家,你们谁也不能赶我走。”张大财是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了,谁赶也不行。
……
楚晴洪睡了两娃,站起来看了一眼外头,本是应该吃酒席的时间,大家伙却是围成了一堆,不知在看什么。
“外面这是怎么了?”楚晴问了一句。
小凤一直坐在炉子旁,说是要多烤烤,以后才不会头疼腰疼。
正要看个热闹,马冬花推开门进来,大惊小怪道:“小凤,不得了了。大嫂的前夫来闹事了,看样子是要把咱们今天的酒席给搞砸呀。来了这么多客人呢,这不明白着让大家伙看我们家笑话吗?”
大嫂也是,什么人该请,什么人不该请心里没点数吗?连前夫都敢请来,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