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不得了了。”胡秀兰急急忙忙的进了警所:“我要报案,大案。”
警所的同志看了她一眼,拿出记录本:“先说说你是哪的,为什么事报案。”
“同志,这事得快呀。你要慢了,人家就走了。”胡秀兰快急死了:“同志,我跟你讲,我是梨花村的胡秀兰,今天个我们村的拐子家办满月酒。男方那边来了几个亲戚,我跟你们讲,男方带来的亲戚有问题,他们……。”
胡秀兰对着警所的人,噼里啪啦就是一大堆。
听完胡秀兰的描述,警员让胡秀兰等一会,他要把这事禀告所长。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这绝对不是小事,是大事。
胡秀兰见惊动了所长,一个劲的点头:“应该的,不过你们得快些。你们要是慢些,那些人要是离开了,我们可就竹蓝打水一场空了。”
现在过去,他们就算要走,也能在路上堵住他们。
再晚一点,可就保不证能不能堵住他们了。
……
“张大财,你还有脸来要求鹏子养你,你也不想想当年你对鹏子和梅子做了什么。”黄婆看着张大财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就这么个酒鬼,当年把她女儿给赶了出来,还不拿钱给鹏子看病,结果导致鹏子的脑子给烧坏了。
张大财看着一边的小念,不敢胡言乱语,认错态度良好:“我知道错了,我也没脸过来找鹏子。妈,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鹏子麻烦了。”
“我呸,谁是你妈,你少不要脸。”黄婆脾气可不太好,一点就炸那种:“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我可不信。”
“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要怎么样你才肯信。”
“跟鹏子写下断绝关系书。”这也不能怪她无情,比起他当年做的事情,她现在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连他的家产都没要,直接写断绝关系书就行。
张大财对上小念的双眼,硬着头皮答应:“行,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没意见。”
黄婆没有想到张大财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难不成在猪圈里睡了一觉,人也开窍了。
“勇子,你去。让小凤给写一个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过来,我要亲自看着他画押才行。”张大财这种人跟无赖差不多,得有真凭实据握在手里才行,要不然他哪天没钱用了,又得来烦鹏子。
当年他先不讲父子之情,现在就不要怪鹏子不管他这个父亲。
……
门口先前摆的桌子来帮忙的邻居们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场地上只有一两桌在打牌的桌子没撤。
一辆警车滴唔滴唔的停在村口,大家听到这个声音,不由而同的朝村口看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这是
谁家出事了,咋还惊动警车了。
今天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来吃酒席了,只要少部分人留在家里吃,且这一天,除了张大财闹了一会,让大家看了一会热闹,村里也没出其它事才对。
只见警车下来几位穿警报的警员,接着是胡秀兰从车上下来。
看到胡秀兰跟着警车下来,大家就更纳闷了,胡秀兰带着警所的人来干嘛。
想到胡秀兰家与小凤家的恩怨,大家脸色变了变,总不能是带着警所的人来小凤家闹事吧。
想到这种可能,门口的人立即叫来了何西梅。
“肥婆,你看看秀兰咋把警所的人带来了,莫不是想来你这闹事了吧。”中午快开饭时,张大财在闹事,这会胡秀兰又带着人来找事。
何西梅眼睛眯了眯:“我家又没犯违法的事,她就是把警所的人找来,也不能把我如何。”
她们家,一没偷二没他,三没伤天害理。
“同志,就是她家。”胡秀兰指了指小凤家门口:“这家人的女儿生了一对龙凤胎,今天办酒席。”
“你直接告诉我们,谁身上有武器。”警员甲问了一句。
胡秀兰眼睛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对龙凤胎,难不成已经离开了。
小念和小炎,因为帮着黄婆拿到了张大财的与苏鹏断绝父子关系的文字,十分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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