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是很谦虚的嘛,让我这大男人感到还有点用,有点尊严。”山椿昂了昂头。
“那是,我红娃子的老公那就是大男人,必须要有尊严。”梅红得意的神态傲视着一切,让山椿心里好是感动。
都说娶个城市老婆就永远没有尊严,看来也不尽然嘛。
“既然我大姐小妇人都这么给我面子了,我也得表现一下。”山椿把梅红扭过来,抱在胸前。
“啊,你要干嘛,我宫门上可是挂了免战牌的。”梅红用手撑着,不让山椿靠近。
“呵呵,怕了,挑逗你大老公的时候你就没计后果?”山椿伸开双臂着势要扑向梅红。
“停、停、停,免战,不能破环了规矩,不然我们的孩儿要抗议。”梅红以为山椿忍不住,要大战三百回合了,有些急眼了,就抬出了孩儿来说事儿。
“呵呵,我没想开战呀,你怕啥呢,我的大姐小老婆。”山椿轻轻地揽过梅红抱在怀里。
“那,你要表现什么?”梅红有些疑惑,一双眼睛可怜楚楚的看着山椿,自己也想,但却不能给,男人也想,自己却不能要,这应该是夫妻合法行为最为悲崔的时候吧。
“我是想给你搞链链计划再提两点问题。一是北门桥的房子说好是给爸妈住的,不能卖。二是为什么不用北门桥的房子去抵押贷款而要卖了再去买来贷?”山椿轻吻着梅红。
“北门桥的房子爸妈说了不住,就住他们单位分的房。北门桥的房子价高,卖了可以多买几套房,抵押出去就能贷得多。懂吧。”梅红倦伏在山椿怀里,如猫一样柔顺。
“懂了,红娃子聪明。可北门的房子说好给爸妈住的,不能卖。”山椿附在梅红耳朵上说。
“没事儿,他们现在这房住着也不错,上班也近。过几年,他们退体了再找一个环境好的地方买套房就是。北门桥那住房从住人的角度看,还真不是好地方。”梅红看问题到是明了。
“那好,这些事儿就你做主了。但我得给你个忠告,就是吧,不能把弓弦拉得太满,要留有余地,投入房子的钱不能是我们的全部,要留下一部分做应急之用。”山椿认真地说。
“这个我知道。”梅红点点头。
“我们那化佛老酒坊目前的发展势头很不错,有了县乡对化佛老酒坊经营理念的肯定和对宣传这一块的支持我看我们容易多了。目前就是这现场主事儿的人不好找。出纳我交给了蒋毅的老婆,会计有你,到是安稳。”山椿若有所思地说。
“哦,那个曾姐不行吗?”梅红问。
“不行啊,她没那魄力和水平,她把工艺这块弄好就行了。”山椿说。
“主管,会计,出纳是很重要的,你要注意选。考虑主管的时候也把会计人选留意一下,我不能长期兼做会计。条件和避嫌角度都是不行的。”梅红比山椿还考虑得远。
“会计没专业人才不行吧。”山椿问。
“现在的企业都还不正规,有文化基础,再找人带一带,实际工作中就学会了。以后对财会人员有什么资质要求了再说吧。”梅红说。
“哦,那我们都留意一下吧。”山椿把梅红搂到床边,梅红轻柔倒下,冲山椿笑得很甜很诱惑。
山椿只装做没看见,关灯睡觉。
“还是不要让姐心痛吧。”梅红翻身抱住山椿。
山椿知道梅红心痛自己又要提让他自寻美食,就不理她,装睡。
早上,二人早早起了床。
“红姐,那个古素和你有联系没有?”山椿突然想起那好又来的老板娘。
“没有啊,怎么了?”梅红不明白山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古素。
“哦,前次进城我看见她了。”山椿想了想,这古素不应该不和梅红他们联系吧。
“在哪里?干吗?”梅红也很多年没看见过古素了,不知道她的近况。
“那个好又来茶楼,老板娘。”山椿说。
“啊,有可能,这丝厂,无论是国营的还是乡镇企业的,私人的,现在都垮掉了。她应该是早就下岗了吧。”梅红想起这个优越感极强的街妹子,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造化弄人。
“看上去一点也没了当年那副眼高于顶的神态了。”山椿觉得时间是会磨平一切的,再傲气的人,也会被岁月打磨成另一番皮性。
“哦,改天去看看她。”梅红对这古素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不习惯,不习惯,还是老家好。”早上起来,妈妈已经煮好了早饭,两个小孙子还没起床,山椿和梅红来到饭桌傍,妈妈就嚷开了。
“妈妈,来到一个新地方,肯定是不习惯的,可住久一点不就习惯了吗。”平日里,山椿没在家,妈妈从来没说过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梅红知道是妈妈还没能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待,便笑着劝说妈妈。
“真是不习惯这城里的生活,一天又没事儿做,整天的耍,浑身难受。”妈妈一边盛着稀饭,一边叨叨着。
“耍还不习惯,硬是受累的命哦。”山椿笑笑。
“嘿,我们农村人,天生的,祖祖辈辈就是受穷受累的命,整天的风里雨里干着活,一点事儿都没有。在这城里吧,没风没雨,也没泥没水的,浑身上下却到处都酸酸的,不自在。还是乡下好。”妈妈说起乡下,一脸的神往。
“也难为妈妈了,为我们年轻人,要改变环境来照顾我们。妈妈,这适应环境要有一个过程,你辛苦一下。”梅红笑意十足,说得妈妈心里暖暖的。
“红娃子这话说得就是受听,明明是妈妈来沾你们的光,住这城里,享受城里的生活,却成了你们麻烦我了。不怪你们,怪我这人吧,天生的劳累命。”妈妈心里暖和笑得甜蜜。
“妈妈是想家中那些亲戚熟人了吧。”山椿分析了一下,可能妈妈是平时没熟人摆摆龙门阵,感到孤独了。
“唉呀,这城里条件是好,就是吧,人与人不太爱说话,又没认得的人,在楼下坝子里没人打个招呼,说说话,上了楼,门一关,人都认不得。来这么久了,隔壁住着的是张三李四还是王二麻子,一概不知道。那里象我们农村远远近近,大家都熟悉,大家都不生分,互相之间打招呼,摆龙门阵,很开心的。”妈妈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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