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姐不敬,想挨打了不是。”刘素英笑着扬起手。
“哦,不能打哈,怕你家邱厂长吃醋。”山椿夸张地躲闪着说。
“我打你,他鼓掌才是,何来吃醋一说?”刘素英瞪着眼睛问。
“我听那些老人家常说打是亲热骂是爱,你这一打难道真没人吃醋?”山椿逗着刘素英。
“呵呵,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天你家红娃子来了,小心我奏你一本,让你回去跪搓衣板。”刘素英威胁山椿。
“哦,你奏我啥本,有本可奏吗?我可没对你做过那啥过份的事儿哈。”山椿依旧吊儿郎当。
“哦,不和你扯这些,有啥事儿?”刘素英说不过山椿便转移话题。
“哦,我是来找你家邱厂长的,他在不?”山椿正色道。
“哦,没在,送砖去了。有事儿?”刘素英说。
“哦,生意好得很哟,厂长亲自送砖。”山椿看着夸厂里机器轰鸣,三条制砖线都在开动着。
“哦,生意还行,就如你当初分析的那样,现在老百姓手里有余钱了,都打算修房造屋,砖瓦的需求量是很大的。”刘素英心里对当初山椿对砖瓦行业的分析很是佩服,也对当初乡里不听山椿建议,否定了山椿办砖瓦厂的建议而自己却听了山椿的建议而高兴。
现在的刘素英可是比一般人都富有,也让大家对那个一直不看好的小弟弟老公刮目相看了,自己少了一些起失落。
可在高兴之余也有一些烦恼,老公富有了,包里有钱了,也有了一些歪心思,花花肠子,也不太听自己的话了。
“哦,我就是想吧,这里上面几个村修了机耕道,方便了交通。至此,不算撤区并乡合过来的铜鼓乡,原老黄莲地盘上的村,有一条过境通往铜永地区的公路,还有一条通住水竹水库的公路,加上新修的这条,基本算是村村有公路了吧。这样也方便了你们砖瓦运输,扩大了销售地盘。是不是请你家厂长出点血,捐点款,给上面几个修机耕道的村补贴补贴,救救急。”山椿对刘素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好是好,也是应该的,就是吧,我管不了厂子里的事,是他做主。我得问问他。”刘素英听了,心里赞同山椿的想法,觉得自己这个厂子拉砖也享受了这机耕道带来的便宜,是应该出点钱的。可现在的小老公,可不是当初放学背着书包和饭盒到自己工作的乡政府来找自己的那个小初中生了,而是腰圆膀粗兜里有钱的主儿了,这捐钱的事自己做不了主。
“哦,那不为难你,你和你家厂长商量一下,回我个话,你千万别勉强,不要伤了夫妻的和气。”山椿直接来找厂长,就是平日里看出了刘素英越来越做不了家庭的主,那晓得偏偏厂长又不在,到是为难刘素英了。
“好的,我给他说说,再回你话。”刘素英说。
“曾姐,给你商量个事儿。”山椿来到化佛老酒坊,没见着俸师傅,说是跟着送酒的人转乡去要,好象是要去和那些老酒鬼们摆摆龙门阵,听听他们对酒的味道,纯度,香度的意见,好在生产中改进。
“哦,我说了,你想咋整就咋整,我都随你,不用商量。”曾建英一直没意识到她的话容易让想岔了,但外人也不好提醒她,怕她下不来台。
“曾姐,我们以后别这么说行不行?”山椿见今天没人,就想把这事儿给指出来了。
“啥?”曾建英不明白,就问。
“就是吧,你以后能不能不说你想咋整就咋整,我都随你。”山椿小声地说。
“本来就是嘛,我的心意就是,你想咋整就咋整,我都随你,还不能说了?”曾建英还是没明白过来。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大家都明白,就是吧,这话说起引起别人误会不大好。”山椿还是低声地说。
“啊,这些个砍脑壳的。”曾建英明白过来,脸一下子全红了。
“没事儿,你想说就说,不怕那些心思不正的。”山椿缓解道。
“咯咯,我下回注意。”曾建英接爱了山椿的建议,心里想着,这个山椿还真是可爱得很,红妹子好福气。
“我想把我们开凿酒窖开采出来的石料捐些给乡上建自来水厂。”山椿本来看曾建英这神态,很想笑,却怕她面子上不好看,只得稳住笑。
“哦,为啥?”曾建英不明白自己的石料也是花了人工开采出来的,怎么就这么白白的捐了呢。
“你看哈,通上面几个村的机耕道修通了吧,方便了我们转乡卖酒,也降低了人工走路肩挑背磨送酒的成本。可这修路的钱还差着五万多,乡里又打算修个自来水厂解决场镇住户的吃水问题。可是吧,乡财政却一点钱都拿不出来,这样我们是不是该出点钱才是呢。”山椿尽量详细地给曾建英解释。
“从路的角度看,是该出点钱。可为什么要出钱去修自来水厂呢。”曾建英还是没明白。
“我们呢,出钱,现在也能拿得出来,就是吧,反正都是捐,我们不如就捐这存放着的石料,乡里也用得着,我们也把石头变现了,还达到了我们为乡里出钱出力的效果,是吧?”山椿看着曾姐笑笑。
“哦,明白了,你那脑壳弯弯转多了,你姐哪儿能跟上趟呢。”曾建英把山椿当成了自己最信赖的弟弟。
“那好,就这样定了。还有就是我有个想法,想让那个郑君,给梅红学会计,厂里以后的帐由她来管。”山椿又说了最近自己对会计人选的考虑。
“啊,红娃子不管了?那郑君高傲得很,怕是不好相处哦。”曾建英有些不同意。
“姐,你是知道的,开了年,红娃子就快生了,再说她现在的工作调县城去了,来一趟也很麻烦。再者我们也得避避嫌不是。”山椿说了三个理由,曾建英也只得点头。
“再说,这个郑君现在也磨练得差不多了,没有了当初那些优越感,也没了当初那些棱角,一个人带个娃娃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还有她这人还是有能力的,只要肯干,应该能干好。”山椿又说道。
“这个我没意见,就是吧,厂里主管的人,你快点落实,我真管不下这么多事儿。”曾建英一直为厂里的管理揪着心,自己文化少,脑子不够活络,对这管理上的事,吃力。
“哦,这个确实不好找,我一定尽快。”山椿也为这个人选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个廷梅说叫我给你说声谢谢。”曾建英突然想起前机天去姑父家见着王廷梅。
“她现在好吗?”山椿问。
“哦,还行,户口解决了,人的精神也有了,就是吧一家人挣钱太少,日子过得紧巴。前段时间正胜把她老公叫去,开发的房屋门窗安装的活都给廷梅她老公,最近挣了些钱。日子也好过多了。”曾建英说起王廷梅现在的情况,心情比以前好多了。
“哦,那她该好好感谢正胜就是。”山椿不想居功。
“可正胜给他说了,是你叫正胜把活拿给他做的。”曾建英看着山椿,笑得很舒心,表妹的事,一直是让她们揪心的,现在一切都好转了,是应该舒心和高兴。
“这个正胜,尽去说这些没用的。”山椿给正胜说过,不要说是自己在促成这些事,可正胜还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