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她老人家就躲外婆家去了。你姐夫也没回来,不然,你想坐也不行。”难怪一直没见着龙妈。
“嗨,山椿,你是龙姐她弟弟,也是主人家,这上席还是坐吧。不然,姐姐生气了不要你这个弟弟,就不划算了哟。”梅红见今天也只有这么坐了。
“好吧,姐,我们两姐弟坐。”山椿挨梅红在上席坐了。
樊韵和吴卉在梅红对面坐了。
“这样,今天我就开席。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是山椿开的,今天我开。”龙姐也调皮了一把。
“啊,开。”大家起哄。
“我说,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我们在山椿的鼓动下,放飞了青春,放飞了梦想,十三年了,我们今天就延续那一天,那一夜,为我们激情飞扬,青春放歌,喝。”龙姐豪气地干了一杯。
“喝。”大家也端杯喝了。
“这第二杯,我们外出讨生活的,为我们当年能大着胆子出去,经过艰苦努力,到现在小有所成,敬给我们指点和鼓励的山椿书记,也敬我们吃苦忍耐的自己。也请没外出讨生活的各位作陪。”龙姐又提议了第二杯。
“好,敬山椿书记,敬我们自己。”大家情绪高涨,喝了。
吃了一阵菜,大家也没喝酒,等着龙姐的第三杯。普慈这地方奉行的是三杯通大道。
“第三杯,敬我们的末来。前面的路,我们已经艰苦的、磨难的、持之以恒的走了过来。末来的路怎么样,怎么走,前路茫茫。所以,我们敬我们的末来,末来可期。”龙姐提议了第三杯。
“前路茫茫,末来可期。”大家高喊着喝了第三杯。
“好,三杯已过,自由活动,酒好不过。”龙姐笑着打招呼。
自由敬酒,场面一下子就活跃起来,端杯相敬,叙事问情,畅聊过往,期许末来。
一阵忙活下来,酒已酣,菜已残。
“好,今天的酒,到此为止,请山椿书记给我们归总。”龙姐见酒已差不多了,就提议道。
“好,请山椿书记给我们敬酒。”陈天安带头起哄。
“好,我给大家敬酒。”山椿站起来举起杯子。
“今天龙姐把大家聚在一起,这个场和很热闹,这份情宜很感人,这杯酒很纯香,这些人很重情。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夜的延续虽然有些迟,但这个延续的内函深厚,这个延续的再延续也很值得期许。”山椿深情地说,然后一口干了杯中酒。
“干,期许来年。”大家喝了。
“过去,我们苦难,我们挣扎,我们傍惶,我们无助,但我们走过来了。现在,我们小有所成,我们不能忘了过去,不能忘了生养我们的家乡。末来,充满无数的不确定,我们须勇敢前行,慎重前行。我们还应该相互扶持,团结前行。”山椿又一口喝了一杯。
“好,勇敢、慎行、互助、团结。”大家高喊着也喝了。
“最后,为我们当年放飞青春,现在践行青春,将来不老青春,干。”山椿喝了,把酒杯高高举起。
“放飞青春,践行青春,不老青春。”大家一齐喝了,也把手中杯高高举起。
“好,和当年一样,今天我们的不老青春又被点燃,我们又将努力拼搏,我们还将赢得我们的美好末来。我们不仅要感谢山椿书记,感谢自己,我们更得感谢家乡的养育,感谢党和政府的关心关爱,感谢国家的政策开放。”龙姐高声说。
“这不是我山椿一个人的功劳,一个人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山椿纠正着大家的观念。
“这个我们明白,不忘党,不忘国家,不忘家乡。”樊韵还是和当年一样和山椿配合得好,知道山椿不想把这些功劳安在自己头上。
“这些年,大家少有时间回家,对家乡的变化,大家应该有感受吧。”山椿开始把话题引向家乡的建设。
“有啊,这些年,我们黄莲乡和我们整个国家一样,变化很大。就拿这条通往黄莲村的机耕路来说,这在以前也是不可想象的。”姚三胜从黄莲村过来,是很有体会的。
“这条路,是山椿书记多年坚持,亲自规划,做了许多工作才得以修建的。”陈天安说。
“哦,那山椿书记可是做了件大好事,功德无量。”叶家良真诚的称赞。
“我们山椿书记做的这些事儿都还不算什么,最值得赞扬的是策划收集整理了《黄莲情满天 化佛越千年》这本书,又八方运作资金帮助了化佛酒厂的振兴和扩建。最近又在策划出《画说黄莲 叶脉传承》叶脉透视画册,这又是一件功得无量的事儿。”陈天安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
“哦,有这事儿?”龙姐只知道化佛酒坊和出书,但不知道是山椿所为。
“这些事儿是有的,就是吧,做起来太艰难,我也没把握能做到最后不,所以没给各位汇报。”山椿只得承认。
“哦,做这件事到是要化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的,是一件长期的工程,要做好不容易。”樊韵听了,想起以前在家里山椿对化佛酒坊的情有独钟,他是相信的。
“对的,我在这上面只是想做一点文化传承的事儿,也只是想把黄莲乡的优秀文化和美酒工艺做个推广,最终为黄莲乡打造一张名片,能让黄莲乡扬名的名片。”山椿深情地说。
“山椿书记一个外乡人,来到我们黄莲工作,都这样子为我们乡的事儿不遗余力的努力着,我们这些黄莲的子孙也是该出出力,为黄莲的千秋文化传承出一份力。”姚三胜听了也是很感概。
“嗨,刚才说了,一切都是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开展的,不是我一个人能办成的。要说功德无量,是对的。可说那一个人功德无量,是错的。既然是功德无量的事,你们各位也出一份力吧。”山椿诚恳地看着大家。
“要我们怎么出力?这路不是修完了吗?”李洪芳问。
“路是修完了,可你们是知道的,我们的家乡穷,我们的人民苦。政府没钱,群众集资投劳修路,但还是差钱。乡上没钱支援,村里没集体经济。逼得没法了,各村就设卡收过路费,前几天还被人说成是土匪山大王,闹到乡政府,闹到派出所,这是很丢脸的事儿。那天乡领导又不在,我就自作主张,把收费卡撤了。再说,那收费能收几个钱?守卡人的误工费都不够,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还有事实上的路通了,而心里的路堵了,名声搞坏了,没人愿来这黄莲乡了,岂不是更糟心的事儿吗?”山椿平静地说。
“哦,差钱,多少?闹到这个局面了,确实丢人。”樊韵问。
“这条路目前差五万多一点。乡政府呢,又打算修建一个自来水厂,引水竹水库的水供场镇街道饮用,目前场镇上水源枯了,有点水也被污染了,很不好办。”山椿说着乡里的困难。
“这个自来水厂也是山椿书记提议和规划的。”陈天安又冒了一句。
“哦,要我们怎么办?”叶家良问,他想到了山椿书记当年对自己的帮助,自己也该出钱力挺自己的恩人吧。
“我的想法是你们这些外出挣了钱的人,如果有那能力,也有那心思,就为这机耕道和自来水厂捐点钱吧。多少不论,有心意就行。”山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