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小白脸,藏在金屋里免得有人起打猫心肠,我也好放心。”梅红翘生生的笑着。
“某人不是还想让把本山椿分而食之,布施天下吗。”山椿笑梅红言不由衷。
“那是,你是我的,就是有人想分一杯儿,也得正宫同意,正宫做主吧。”梅红说得一本正经。
“不和你扯,妖精。”山椿说不过梅红。
“妖精也是老公喜欢的那款吧。”梅红笑得很清脆很迷人,心里却在想着,这男人饿了好久了,自己又不能喂他,不会饿坏了吧,得想个法子。
“哦,还给你说一下,光明哥明天要去化佛老酒坊上班去了。”山椿想起韩光明的事,得给梅红说一下。
“啊,他去化佛老酒坊,抹得开面子了?”梅红有些不信。
“应该是生活所迫吧,还有也可能是确实想做点事儿了。”山椿心里想这些天之骄傲子的内心也在渐渐回归实际吧。
“他去干哪样?”梅红问。
“营销主管吧。”山椿觉得这韩光明应该是学识和经历都能胜任这个职位。
“好事儿。”梅红很开心。
过后的十多天,找山椿的电话特别多,梅红都以山椿不在,不知去哪儿了为由拒接了。
最后,刘素英打来电话,说是叫山椿明天回乡里去办理离职手续。看来是找不到正主无法做工作,只得按本人辞职的意愿批了。然后,走个程序。
“呵呵,这下真成平民了哟,想挽回都没门了。”梅红小声地说,怕妈妈听见。
“这下无所事事了。”山椿说。
“有啊,这儿。”梅红向着床上熟睡的孩儿呶呶嘴。
“我?做奶爸?”山椿心里想,我可不会带小孩子。
“不行吗?你带儿子,我挣钱养活你哈。”梅红调皮地说。
“我可不会干这个,再说我一个优秀豪华青年天天围着孩子转,也太浪费了不是。”山椿拉过梅红看了看,比以前稍稍胖了一点点,却更有韵味了。
“那这样吧,你那化佛老酒坊也需要你,你就去那儿上班吧。”梅红建议道。
“我才不去那儿呢。”山椿断然拒绝。
“那儿不是你多年来的付出吗,也是你未来的梦想哈。你怎么就不去呢。我在想,那儿缺了你还真是少了魂儿。”梅红很认真地说。
当然,她也知道山椿对这个化佛老酒坊文化传承的看重和心仪。
“那里的策划我已做好,规划也在我辞职之前做好了,现在只需要执行,没我什么事儿了。最多就是在今后的发展过程中有重大问题和决策我可以建建议,短期内应该没什么大事。”山椿说得很认真。
“你真不去哪儿?可别忘了,那儿除了工作,事业,理想,还有你三姐一妹也在哪儿啊。你一个大男人不管这些,让几个娇娘子去受累,你忍得下心啊。”梅红巧笑着两眼滴遛直转。
“我这人历来耍嘴皮子行,做具体事务不行,让她们去弄吧。我以另外一种身份介入老酒坊的事儿就行了。”山椿说。
“哦,什么身份?”梅红问。
“顾问。”山椿说着拿出一张纸。
“哦,要开公司?”梅红看那是一张《红椿咨询服务》的营业执照。特别是看到红椿二字,心里特激动,老公的宠爱让她幸福无边。
“你以为你老公辞职后就真的无所事事了?我早就觉得这个咨询服务行业有巨大的潜力,也适合我这人。”山椿说。
“你的意思是你在县城开公司,然后老酒坊以合同形式聘用你为顾问,这也和你公司的业务对口,是吧。”梅红觉得山椿这脑袋想事儿就是灵光。
这样一来,不仅自己有事儿干,同时也有名正言顺的介入老酒坊的管理。
“是这想法。还有,这咨询公司,在给别人做咨询的同时,也会有大量的信息涌入,应该是很有意义的。”山椿很得意自己的想法。
“不过,老公,这服务部吧,挂牌时还是别叫红椿咨询服务部吧。”梅红轻笑着说。
“怎么不叫?那可是我们俩的公司,你是领导,所以红在前,椿在后。”山椿很厚道,也是幸福满满。
“这我到是心喜,可用山椿咨询服务部,不是更有广告效应吗?”梅红眼睛滴遛着转。
“没那必要吧,老公这点臭名声的光你也沾?”山椿一幅质疑的眼神。
“我是说真的,山椿老公这山椿两字儿,现在可响亮了,值老鼻子钱了。”梅红开着玩笑说着真心话。那《普兹校报》,《普兹报》,《甜城日服》上闹上这一出,再加上民选副乡长章山椿辞官辞职这事我的震撼,山椿的名声可就大了,这公司如果叫山椿咨询服务部,那应该是有广告效应的。
“不行,不改。”山椿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可口里不愿承认。
“就改了吧,我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老公前面挡风遮雨哈。”梅红怏求道。
“就不改,要改也改椿在前,红在后,弟弟帮姐姐老婆遮风挡雨去。”山椿坚持道。
“老公,小弟,你就改了吧,从了姐姐好不好?”梅红瞪着双眼,一脸的祈求。
“哦,好,好吧。弟弟从了姐。”山椿色色地笑着,搂住梅红轻轻咬着朵朵。
黄莲乡人民政府大院内,山椿办好了离职的手续,谢绝了乡上所有人的邀请,一个人回寝室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山椿,祝你好运。”任正来到山椿的门前。
“哦,任书记,谢谢你为化佛老酒坊做的事儿,已接到厂家电话,册页已印制完成,明天就发货过来。”山椿再一次对任正帮助印制册页的事儿表达谢意。
“哦,为什么是感谢我对老酒坊的帮助,不感谢我的文章。”任正没想到自己在《甜城日报》上的文章没引起山椿的注意。
“这文章吧,不是我要感谢你,而是你应该感谢我吧。”山椿笑着说。
“哦,怎么说?”任正弄不明白了。
“有不有你那文章,我辞职是一定的呀,我有什么可感谢你的?你把我作为一个观察或研究的对象,你在我这件事上得到了你所要的素材,成就了你的文章,让你扬名,是吧。”山椿轻描淡写地说。
“哦,山椿就是山椿。”任正这句话的意味很多,各种理解都行。
“你把我又一次的作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觉得你欠我一顿酒吧。”山椿开着玩笑。
“又怎么说?”任正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最初吧,黄莲游把我捧上《普慈报》,我成了大家的谈资,当我在别人的提醒下看到那些游记时,我就知道,这写文章的人太单纯,或许某个不单纯的人就会借她这捧,然后把我捧杀。果不其然,我被捧杀了,你来了,没我什么事儿了。我也释然。”山椿轻轻笑着。
“那不是我所愿,我也莫名其妙就被空降了。”任正说的到是事实,也是本心话。
“可黄莲的人民代表又把我捧起来,我就只得辞职为上。刚刚安生,你一文出名,我又成了重心和焦点,我点儿背啊。”山椿看着任正,淡淡地说。
“呵,见地深刻。但,我没有恶意,我是明白我这文章发不发,你是铁了心要辞职的,不然,我也不会发 。所以我理解你这段躲着不见人的方法,不错。”任正岁数不大,却是很老道。
“我相信你。但,我没躲啊,我有什么可躲的?”山椿真诚地说。
“但由于我的发文引起了上面的重视,很多人很多领导都找你,要做你的工作,要挽留,甚至没想到那老龚也来了。我当时猜想,你是不会出面的,因为这样有违你的初衷。”任正这么一说,证明了梅红的判断,这人精妖蛾子看问题还准。
“我真没躲,真有事儿。”山椿言不由衷。
“我发这文的目的,是想优秀的,做实事的干部,能有一个更加公正的环境。”任正也许说的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的高大尚的想法与我无关。我现在要为一日三餐去奔波。”山椿不想和任正掰扯这事儿。
“谦虚了,你这样的人,有的是人要。如果你愿意,我给你推荐推荐?”任正这话是他来山椿门前聊天的真正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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