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母的位置倒是很好寻,这位女真,一直在等着许逊的到来,自三国之后,就没有挪过窝。
镇江丹阳县黄堂,正是她隐居之所。
而且,这位谌母的名声,可是早已远传,在当地,已是人尽皆知。
只可惜,许逊斩蛟的时间线虽然在东晋,可此时金山寺尚未建立。
镇江金山寺,可是个好地方,
唐僧在这里出家,白蛇水漫金山。
若是能够获得金山寺卡片,再加上江离的小青卡片,应当就能开启白蛇传世界了。
被江离说服,或者说只能被说服的许逊,与吴猛两人,一并前往镇江丹阳县黄堂之中。
果然,几人只是随便问了几位路人,便得知了谌母之居所。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红尘之中,六欲颠倒,能隐于此地,若非爱卖弄本事的惑心之人,倒也的确称得上真修。”
原本还有些不情愿的许逊,却是提起了兴趣,他乃是中途弃文从道,没有真正的道统传承。
也因此,对当世的修行界,许逊并没有接触过深。
未知的,总是好奇的。
怀揣着好奇,三人找到了谌母之地。
似是早有所觉的谌母,大开房门。
几人次第而入,谌母正坐于石凳上沏茶。
而直面谌母真容的许逊,却是大跌眼镜。
不同于垂垂老矣的吴猛。
这位自三国之时,就活到现在的谌母,竟是一位容颜常少的少女。
若不是谌母在当地极为有名,众口铄金,无法欺瞒。
谁也不会相信,这位俏生生的少女,便是当地乡民累世可见的活神仙。
“齿发不衰,容颜常少,却的确是有修为在身的真修。”
原本还有些不情愿求法的许逊心中有了计较,将自己对吴猛所说之话抛之脑后,对眼前俏生生的少女拱手行礼。
“许逊许旌阳,见过谌母前辈。”
他是心高气傲,可也不是无脑的霸道,谌母同为人族,显然是真修前辈,行礼并不丢人。
沏好清茶的谌母幽幽抬手,手中茶杯静如平湖,轻声笑道:“二君请坐,我已然等待多时了。”
笑意盈盈,抬眼直视三人的谌母,就好像当初的吴猛一般,笑容逐渐凝固。
石桌上放置着三个小巧玲珑的青瓷茶杯。
谌母只备了三杯茶,有一杯自然是她自己的。
多出来的一位,是谌母也没有算到的江离。
谌母可不是一般人。
在三国之时得到兰期传法的她,早就已然走到人世极境,只是因为许逊没有出现,才没有功行圆满,飞升而去。
虽然在原着中,这位没有出手。
但修行天书正法的兰期,可以让孽龙的父亲,真正的龙君一脉话事人,扬子江龙君火龙都自知大势将倾,李代桃僵,让孽龙替劫。
同样修行正法的谌母,即便不如,也不会差到哪去。
如果她愿意出手,斩除孽龙并蛟党,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孽龙,要由,也只能由许逊来斩罢了。
金丹、宝鉴、铜符、铁券,并飞步斩邪之法,乃天书正法,其中自然也有卜算之术。
虽然天庭已然定下了四百年的大局,可是许逊何时来,却不可能定死,能够在许逊登门之时,正好沏茶功毕,已然足以证明其卜算之术深厚。
如果江离没有来的话,这一手静候君临的架势,却是十足十的高人风范。
有了这个开场,传法之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足以打消许逊心中的傲气。
但如今,却是多少失了几分意思。
“这位是....”
谌母双眸流转,自有秋水生波,到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将心中的惊诧抑制住。
右手负后,再度掐算,却依旧一无所获,仿佛江离此人,并不存在,三界无名,不在五行,超拔于世。
无奈,谌母只能流转目光,注视着吴猛。
吴猛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位乃是太乙传人,隐宗之主,江离江道主。”
“太乙传人?”
谌母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已然算是半只脚入了天庭编织的她,自然知道太乙救苦天尊代表着什么。
许逊斩蛟之事,是玉皇首肯,作为玉皇左右的太乙之传人助力倒是合情合理。
可是原本的剧本中,没有这位的位置啊。
她却没有怀疑吴猛,吴猛与他一般,成道全系在许逊一人之身,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吴猛不会如此不智的。
谌母心中愈发疑惑,沏好的茶也只能静静放置一旁,轻声道:“不知三君来此,有何见教?”
许逊摆手道:“某姓许名逊,今因江南有一孽龙精,大为民害。
吾三人人有心殄灭,奈法殊欠。久闻尊母道传无极,法演先天,吾三人径来恳求,望指示仙诀,实乃平生之至愿也。”
到底是在官场上经历过沉浮的,这番话却是滴水不漏,将谌母摆到了极高的位置。
但原着之中,说完这番话,许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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