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给我上。”秋辰雨一旁的喽啰大声吆喝着,而那秋辰雨并不亲自上手,他是想静观其变,窥探这个鬼面公子的武功罢了。
水仙不慌不忙,左手重重的击了一下桌面,桌子上的木筷子就像长了脚,从木桶中窜出,水仙右手执扇,向秋辰雨的手下挥去,那些小喽啰一下子全躺倒在地上了。
水仙抿嘴一笑,默不作声。
“算了,我们走,今日高兴,去对面的绮梦楼喝花酒去。”秋辰雨拦住了后面的手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其实在掂量:这人内力极深,竟然用几只筷子便击倒了我的门徒,想来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啊。
水仙继续喝着酒,吃着小菜,时而望向窗外,观察着绮梦楼的动静。
天色渐暗,绮梦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一会儿,就高朋满座,霓虹酒绿了。
突然,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桌椅板凳破裂的声音,细细一听还有瓷碗碎地,女人尖叫的声音。
水仙一个跟斗,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进了绮梦楼,只见千宗派的人已经和其他不知何门何派的人扭打成了一团,而秋辰雨和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花白胡子老头各自拽着柳诗诗的一条手臂,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和双脚,围着柳诗诗打个不停,柳诗诗又惊又怕,痛苦不堪。
水仙矫正了一下脸上的鬼脸面具,腾空而起,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柳诗诗拦腰抱走了,然后飞身向前瞪了一下墙,向上跃起,抓住房顶的彩带,从后面抱着柳诗诗荡了过去,他俩人在空中划出曲美的弧线,柳诗诗的眸华闪着惊喜的泪花,他们飞上了二楼,鬼面公子轻轻的将柳诗诗放下,安慰道:“有我在,别怕。”还给了柳诗诗一个微笑,柳诗诗的心都被融化了,在这九死一生的关头,公子如风,他来了…
若果说第一次的相遇是柳诗诗爱慕公子如风的源头,那么这一次便是笃定今生无悔的倾慕了…感动、欣慰、惊喜,滚滚的情感如午后涨潮时的海水,波涛奔涌而来,她想她这一生都要为这个人倾覆一切了。
“吴爵爷!秋掌门!你们别打了!”虞美人高声呼喊着。
原来和秋辰雨动手的就是今晚包下柳诗诗的吴爵爷。
秋辰雨和吴爵爷见柳诗诗被人抢走了,便同时冲了上来,水仙和他二人动起手来,那个吴爵爷不过是有些蛮力,算不上高手,秋辰雨的剑招倒是又快又准,花样百出,只不过他得内力不足,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他二人一人中了水仙一掌,然后其他的手下蜂拥而上,水仙将纸扇打开,一十八骨的纸扇像个铁飞轮般飞射了出去,又飞回了水仙的掌中,那些小喽啰的脖子上都划破了,留下了一道血印子,他们全部手持刀剑,却不敢再往前了,只是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盯着这个出手比风还快的鬼面少年。
“这次只是划破了皮,下次,便是封喉,滚!”水仙的话不带半分怒意,却是十二分的冷酷,戴着一张鬼脸面具,更是气势逼人,自然就叫这帮乌合之众退却了。
秋辰雨自觉败了,带着人走了。
吴爵爷虽是败了,但眼色犀利,很不服气,道:“有种报上名来?!”
只听一声脆响:“公子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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