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蔚然带水仙回了连卓堡,马上命大夫给水仙疗伤。
“连少堡主放心,这位姑娘内力深厚,腰部又缠着软剑,挡去了暗器的力道,所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过由于劳累过度,又情绪激动,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服药,喝上几日,便不碍事了。”大夫给水仙开着药方,水仙见大夫要走,忙说道:“大夫,请您帮他的脖子也上些药吧。”
大夫停下笔,看了水仙一眼,连声答道:“当然、当然。”
大夫走后,水仙意味深长的问连蔚然:“你不是去了探夕宫么,怎么就突然出现,救了我呢?”水仙先前在慕容山庄的时候,听连蔚然念叨了几句,但是那时她情绪激动,又倦怠不堪,惊魂未定,听的不是十分真切。现在突然想来,便开口问了。
连蔚然慧心一笑,欣慰的道:“我和我爹分头行动,我自然是去探夕宫找你,结果你不在探夕宫,我又出来寻你,遇见秋辰雨,他告诉我你跳崖了,我当然不信,就又去断崖喊你,但是那里狼藉一片,什么都没有。我发了疯的到处找你却总也找不到。后来,无意间发现了你遗落在地的黑缎金蝶衣,我知道你一定没死,一定还在慕容山庄,我以为探夕宫会有什么秘道,你会回到探夕宫,便在那里等你,直到有个义林派的弟子通知我去东朝宫杀你,我便火速赶去救你了。”连蔚然细致的描述着,他已经把水仙当成了自己的女人,那种感觉,真好。
水仙从他的话中却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义林派弟子?”
连蔚然接着道:“他们当然没那么好心,还以为我是去杀你呢。”
水仙寻思着又是江南暗中帮助了,日后有机会,这份情还是要还的。
晚上,剑瘾一个人走到漠水岭。水面平滑如镜,上面映着星月的倒影,忽而一阵清凉的风拂过,卷动水面,散出一圈圈的涟漪,水中星月的倒影,闪着潋潋的亮光。
再回首,已经过了一十八个年头,但是心底的那份深深的剧痛,犹如一条沉睡在漠水岭水底十八年的蛟龙,猛然间被人唤醒了。
一列送亲的队伍,一辆载着新娘的红色车马,一位前来和亲的郡主。
西域藩王桂捻,不舍得将自己的女儿嫁到千里之外的皇都,便将其胞弟的女儿桂月惜郡主送来和亲。
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蒙上一层哀伤的韵味,它又怎会不动人呢?
大行皇帝担心有人对停战和亲一事不满,暗下杀手,破坏两国邦交。于是派剑瘾,也就是当年的大内侍卫统领顾殇,带上八名高手,暗中保护。
在即将进入洛阳首府之时,车队遭到了伏击,黑衣杀手窜了出来。顾殇带着大内侍卫冲上前帮助西域侍卫对抗黑衣杀手。那时,双方并不是势均力敌,黑衣杀手的数量明显多过顾殇所带的人手。
有杀手跳上了西域郡主的马车,将桂月惜强行拉出了车厢。顾殇见状用一枚三角啐寒银钉杀了杀手,拉着受了惊吓的郡主下了马车。没想到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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