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晚,残霞在,秋水共长天一色,寒雁几呀呀的天外,怎生不捎带个字来?水仙和云翔静静的坐在探夕宫的秋千上,相互依偎着,看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在他们的脸上,宛若两个闪闪发光的小金人。
水仙一手扶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想着为人父母的种种不易,父亲更是一人身兼二职,既当爹又当娘的将他们兄妹抚养长大,一时心绪不宁,一朵愁云挂上了她绝美的容颜,她靠着云翔结实的肩膀,感叹道:“云哥哥,慕容山庄已经东山再起了,爹爹就算躲在山林沟壑里面,也该听闻寻隐寺的事结束了,可他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爹爹他……”
水仙没敢把话说出口,便自觉的停了下来,云翔用下巴轻抵住水仙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安慰她道:“不会的,岳父睿智如孔明,武功胜吕布,他可能被什么事牵绊住了,一时脱不开身,所以还没回来。”
水仙呢喃的分析道:“派出去的人都找了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觉得一共有三种可能性,一是爹伤的太重,到现在都没恢复,根本不知道慕容山庄后来发生的事情。二是爹被人抓走了,逼问九炫涟漪剑法的事,他不肯说,所以一直被关着。三是他故意躲着不回来。”
云翔思量了一会儿,琢磨着哪里不对劲,道:“如今山庄外,近百里的客栈、破庙、山洞、树林都搜过了,就连附近村民的家里,我们也一家一户的问了,都没有岳父的消息,会不会找错了方向呢?”
水仙抬起头来,似乎有哪片灵光闪过,看着云翔道:“你是说方向不对?爹爹受伤,跑不远,必在百里内,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除了赌场和妓院没找。”水仙的话音刚落,她和云翔同时醒悟过来,双目对视,水仙梨涡浅笑,心中有了主意,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鱼龙混杂,就越没人想的到。”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同一片天幕之下,有个病弱的男子,独自在群芳阁的小楼上,眺望着吉木河畔家家户户的灯火,抬头望望天,如桔灯般照耀的晚霞,深一笔浅一笔的,浓墨重彩般铺盖在浩渺的天幕之上,绵延数万里。
此人略显消瘦的身材穿着件粗糙布料的白衣,那白衣也不是纯白的颜色,是水洗的有些发旧的米色,用一条粗糙的黑色带子系在腰间,可这衣服再破旧,却是一尘不染的干净,穿着衣服的人有着一张不老的容颜,英挺的鼻子,深邃的眼骨,眉似刀裁,哀伤的眼神,忧郁的气息,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慕容至尊眺望着远方,想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他们应该过得很好吧。听往来的客人说,现在的慕容山庄在短短的几个月内由一片废墟,变成铜墙铁壁,东山再起,重振雄风了。“天奇、水仙,你们是爹永远的骄傲,可爹再不是从前威风八面的慕容至尊了,废了,废了……”忧伤爬过他凄美的面颊,他目空一切的看着外面的天色,静静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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