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虚越地拿人,虽然他将消息捂的死死的,不让人知道他是为什么抓人,可是抓的是谁的人却不好瞒。毕竟赵长同派去的那批人那么多,一下子没了动静,两两结合,傻子都猜得出是为什么。
管知稍微一查,就大概猜了出来。
他在屋内焦急的来回踱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羽化丹的事情是事涉国本,本就是大忌,就算他将这件事事情尽数栽给赵长同和苏长泰也很难脱身,他得想个法子保全自己才行。
宫里的皇后磨刀向他,原本和周女取得了联系,可是不知怎么却让皇后察觉,以至于皇后切乱了他与内宫的联系。这回,他是真的用不上周令闻了。
他若是任由顾凌虚进京,那就是坐以待毙。
管知心情烦躁,想到了什么,看着门外的小太监,「去,叫容治过来。」
虽说容治上回坏了事情,可是很多时候,他最倚重的还是容治,无他,毕竟容治真的帮他做成过好几件大事,这一点就是旁人比不得的。
「义父——」小太监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人就被翟柄拦了回来,他谄媚却又无比机灵的看着管知。
管知皱眉,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
「为人子女,自然是要来为义父解忧。」翟柄谄媚的笑道。
「解忧?」管知挑眉,他有些好笑的说道:「你知道我在忧什么吗?」
「八成是为了顾凌虚进京一事,他最厌恶义父,此番来势汹汹,必定来者不善。」翟柄笃定的说道。
管知慢慢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翟柄,「你继续说。」
「义父这般焦急,必然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中。但是要儿子说,这天下毕竟是圣上的天下,什么太傅啊、亲王啊、襄成侯啊,他们都不过是圣上臣子。世人再厌恶您又如何?只要圣上愿意保您,他们又能耐您如何呢?咱们宦官是天子近侍,本就是为了侍奉天子一人。不是么?归根结底,关窍都在天子身上。」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管知不明其意,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的有理。只是如今皇后独得圣心,在后宫又大权独揽。她一心想要杀咱家,圣上被她劝的都有几分动摇。最近她又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竟然防范起了周氏。前前后后几乎是堵死了咱家的路,咱家能怎么办?此刻别说让圣上一心护着咱家,圣上能够不想起咱家,咱家就谢天谢地了。」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管知说这样的话,那是真真正正被皇后给震慑到了。往日这般说,或许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今日却绝不是。
他是真希望皇帝不要注意到他,皇帝一旦注意到他,谁知是不是想杀他。
翟柄闻言,笑的神秘,「儿子今日得了一样好东西,或许能够解义父当下之困。」
管知皱眉,又见翟柄环顾四周,他摆了摆手,屏退左右,「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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