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不想让她查到的东西,她几乎很难查到。她如今掌控的内卫,首先是效忠阿兄,而后才是她。
甚至盈笑都是如此。
而且这件事情,也很难确认。
若是一切均是巧合呢?
若是那名奉御郎当真是触怒阿兄而死呢?
殿下……留今轻轻的唤了一句。
李盛袭稍稍回神。
去太医署。李盛袭沉思半晌,才缓缓开口。
如果阿兄真的有什么,阿兄的脉案上必然有记档。唯一难的就是皇帝的脉案,可不是说看就能看的。
怎么突然要去太医署?留今越发的不解。
李盛袭摇了摇头,随我去就是了。
留今见此,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来到了太医署,太医令看到李盛袭之时,赶忙上前,长公主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何必亲自跑一趟呢?若有什么要事,派个人来一趟,传个话也就是了,怎好劳动长公主您大驾。
也没什么,正好路过这里,也就顺道过来了。李盛袭微微一笑。
太医令笑着点头,这样,您请坐,可是有什么吩咐的?
给我把个脉吧。李盛袭坐下。
太医令一愣,很快就给李盛袭搭着脉。
殿下可是有什么不适?
有时候头有些晕。李盛袭胡诌道,她看着太医令,本宫这是怎么了?
长公主脉象强健,应无大碍。太医令微微皱眉,可不敢轻慢这个主。
这才是宫里真正的主啊。
为何偶有眩晕?
想来是长公主平日里过于操劳所致,公主殿下忠君体国,但是也要顾念自己的身体啊。微臣这就命人给长公主抓些镇静安神的药来,只是,长公主还是要注意休息为好。
李盛袭点了点头,又愧疚的说道:这样一点政务,又算的了什么呢?尚不如阿兄平日里的十之一二。
太医令摸不准李盛袭的意思,但是见她这么说,也就顺着说道:圣上乃不世明君,自是辛劳。
李盛袭点了点头,是啊。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是武人,一向身体强健,处理这些政务尚且会不时晕眩,那阿兄呢?阿兄身体可好?
圣上正值壮年,自是春秋鼎盛,殿下不必担心。太医令宽慰道。
是吗?
自然。
我辞京依旧,这些年未曾伴阿兄身侧,总是深以为叹,也不怕你恼,你虽说阿兄身体正好,可是我总不能心安,劳烦将阿兄的脉案请来,由我一观,也好让我安心。
太医令见她如此客气,越发的惶恐,岂敢岂敢。长公主客气了,殿下惦念圣上,本是人之常情,微臣本该应承,以全殿下孝悌之义,只是圣上脉案事关重大,若无圣上允准,是断不能给旁人看的。自然了,殿下不是旁人,但是毕竟宫规森严。还望殿***恤。
这番话说的周全,又全了李盛袭的脸面,可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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