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臭脾气。”
容治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惠国公没有吴王……不,吴国公的本事,但是脾气很大,性格顽固,极为护短,而且资历并不逊色吴国公与赵国公。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李盛袭点了点头。
褚弗超了然,又不由得感慨道:“殿下来望中不久,对于望中之人的品行却如此了解,不愧是殿下。”
李盛袭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褚弗超觉得有几分怪,而后猛地反应过来,李盛袭怎么会对望中的事情这么熟悉,要知道,她虽然来的久,但是每日都忙于公务,也不过偶尔设宴,怎么会对这些人的人情人性这么熟悉。
但是褚弗超并没有开口去问,这其中辛秘,只怕不是他可以轻易窥探。
很快婢女取来了宝剑,李盛袭带着人就去了惠国公的庄子上。
今日大雪,几人不曾骑马,而是选择坐马车,李盛袭的马车很大,容纳这么多人也够了。
褚弗超却推辞道:“马车狭小,微臣位卑,就不与殿下同乘了,殿下与容长史同道吧。”
听着褚弗超的促狭话,容治有些讶异,刚想要说些什么,只见李盛袭似笑非笑的说道:“褚府尹还真是贴心。你又帮本王了降等之事,真实难得。这样,我有一婢,娇柔貌美,不如赠于你如何?”
正出大门的褚弗超猛地被门槛给绊了一跤,身边的婢女刚要来扶,褚弗超久连忙推辞,自己扶住了墙,“不了,不了,多谢殿下好意,这是微臣分内之事。殿下身侧,即便是婢女,也是集尽天地灵秀,岂是微臣堪配?”
“褚府尹过谦了,他们虽好,可是褚府尹你也是才华出众,能力超群,所谓君子配淑女,当为良配。”李盛袭意味深长的说道。
褚弗超后背一寒,猛地看向一边的容治,这话听得耳熟啊。
容治微微一笑。
容治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和宁王说?他一定是故意的,宁王也一定是故意的。
褚弗超有几分哀求的看着李盛袭:“还是算了吧,殿下身边的人,如何委身微臣为妾呢?微臣也并无纳妾之心,多谢殿下抬爱了。”
李盛袭见此轻笑,“既然如此,那么本王也不强求了。”
褚弗超当即松了口气。
李盛袭只觉得好笑。
她没想真的赐妾,也没有想过赠婢。只不过看这段时间,褚弗超往来她的府上,他不小心打翻杯盏,婢女帮他擦拭,他连连退避,擦拭也要自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婢女是吃人的老虎呢。
而且容治说褚弗超身边都不用丫鬟侍奉,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听内卫讲褚弗超在府中与夫人的相处,李盛袭久猜到了什么。
没想到褚弗超也赶上了畏妻如虎的当世风尚啊。
一时之间,李盛袭还真的搞不明白,褚弗超不愿意与她同乘,是因为容治,还是因为害怕妻子生气。
不过李盛袭没有多想,她开玩笑说要赠婢,无非就是想要吓一吓他,省的他一天到晚的,看到她和容治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