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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处理好”奚曼婷忽然开口说了句。
“嗯.\"钟小艾和赵小惠自然不会拒绝。
至于余嫣和柳嬛,两个女人忽然对视一眼。
她们此刻多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她们三个女人的对话,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到时候看看前来招标的会有几家企业过来。
顺便在看看前来招标企业的资质。
接下来,众人又对着其他地方开始商讨。
这次众人商讨的是人士任命问题。
统计局、财政局、巡警局、民政局、司法局、水务局、审计局、林业局、气象局、科技局。
商务局、档案局、教育体育局、卫生健康局、应急管理局、医疗保障局、农业农村局、行政审批局、生局、交通运输局、退役军人局。
市场监管局、发展和改革局、文化和旅游局、综合行政执法局、工业和信息化局、住房和城乡建设局、源和规划局、文化广播电视和旅游局、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等等。
这些还在原位的估计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何想而知她们的任务有多繁忙。
京州,省府一号院。
傍晚六点左右。
京海”“终于拿下一城。”回到家的高育良胸中充满了豪气。
“你现在高兴的还有些早。\"牵着高欣欣走进来的吴惠芬忍不住泼了一盆水冷水。
\"怎么说”高育良所在沙发上看了自己老婆一眼。
见此,吴惠芬拍了拍欣欣肩膀,高欣欣立马便朝着二楼的跑去,并且和姐姐直接玩了起来。
“你可别忘记赵立冬还在哪里。”说着吴惠芬便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喝。
“赵立冬”高育良顿时面露不屑道:“这个赵立冬能成什么事情,估计此人到头也就这样。”对于赵立冬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毕竟他可是任职过一段时间的京海市市委书记。
原本他对于赵立冬还是相当忌讳的。
可是经过接触后,发现此人其实也就这样。
其能力基本上也就是一般般,他能有如今的成就除去了用时间熬,就是因为他的哥哥的缘故。
“但你可别忘记了一点。”“不管如何,他的大哥始终是哪位。”“哪怕他们两人也只是相隔两三代的堂兄弟。
最后吴惠芬更是在次强调说道:“不管如何,他始终都是姓赵。”“是啊,他始终是姓赵。”“如今这个汉东,依旧是处于赵家的天下。”高育良也忍不住一阵感慨起来,只要有赵立春在这汉东,你也就只能去抢夺那个第二。
除非,你能成为另外的一个钟国涛。
从八十年代初期开始,赵老爷子成为汉东的一把手以来,整整二十四五年的时间,也就只有空降过来的做到了这点。
“所以你现在要等.”“等他上去吗?”“我自己,是没有什么可能的。”高育良苦笑的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其实高育良心里比谁都要清楚。
自己这辈子,有90%的可能会做上那个副书记的职务。
其中有一层的可能会成为二把手的职务。
至于说汉东省的一把手职务,他估计自己上去的概率不足0.1。
如果他想上去,首先阻拦自己的就是那两个亲家,他要是上去了就是拦住苏晨的路。
是的,高育良上去就是拦住了苏晨。
大汉帝国的官场有个潜规则。
那就是直系亲属,同时不能存在两个封疆大吏。
什么才是所谓的封疆大吏。
封疆大吏指的是省府的一二把手。
以及中枢某部的部长。
只有这种才能算的上是封疆大吏。
并且直属还不能同时出现两个。
注意,这里指的是直系亲属。
什么才是直系亲属?父子,这才是属于直系亲属。
如果他上去了,就等于将苏晨的路给断掉。
除非他们两人之间有一个人能改姓。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改性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首先高育良肯定是不可能改的。
儿子苏晨也羽翼丰满,他的姓自然也是不可能改掉。
因此他们父子两人必须要牺牲一人。
牺牲自己的儿子苏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他自己会不会让儿子直接牺牲,那两个亲家就不可能会同意。
甚至只要他有这种想法。
估计那两个亲家会联起手来把他给摁死。
关于这点高育良从来没有怀疑过。
再有就是,他也不可能这么做。
儿子前途比他大的太多了。
要是真按照那天晚上苏晨的说法。
以后赵家搞不好,真会把注压在他身上。
而且,钟家也会压在他身上。
按照那小子的计划,天宇集团人在10年后发展到顶峰。
到时候他那个副州级别也基本已经稳定。
在沉浸个两三年,等他到了四十岁时再朝着封疆大吏发起冲锋。
如果真的按照这种计划一直发展下去。
他有机会在四十七八进入中枢,五十岁左右可以进入内阁。
甚至在五六十岁的时候。
如果他能集结京城多个家族意志的话。
就算是登顶那传说中的至高宝座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看如今的天宇集团就知道。
如果没有钟家和赵家,天宇集团就根本建立不起来。
其中钟家和赵老爷子发挥的能量。
在这里面绝对不是一般大。
原本他们没这想法,可高宇洋突然的转变的态度,直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既然你想做,那我们就狠狠推你一把。
如果你能完成这个试炼任务的话。
以后的钟家和赵家,绝对会在他身上下很重要的注。
苏晨的试炼也就是将天宇集团发展起来。
“我未来估计也就梁老书记那样吧!”高育良不禁有些感叹一句。
看中自己的未来,虽然给人感觉很不多。
可对于野心十足的高育良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啊,儿子太出色确实也是一种烦恼啊。
“你也想开点”“至少,你将高家的根基打下了。”吴惠芬见此也是安慰了起来。
她也理解丈夫心情,谁遇到这事都会感到郁闷!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疼苦并快乐着吧。
“也只能这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