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上总是很甜,他忍不住喃呐了声:“你是不是在嘴巴上抹了蜜?”
戚酒想把嘴巴藏起来,她要抹的话也是抹毒药,毒死他。
“别。”
戚酒很快回过神,因为他骨干的手指带着电在前进。
“我们是夫妻。”
“不,李悠然才是你真的妻子,你快起来,你别压着我了,我会不适。”
“不适?”
傅沉夜疑惑。
“嗯,我有洁癖的,我一想到你跟李悠然在一起了又碰我,我就想吐。”
戚酒说。
傅沉夜顿时不再继续,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她想吐?
“你知道你会是怎么死的吗?”
傅沉夜讲。
戚酒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说不过她就要弄死她吗?
戚酒紧张到不行。
傅沉夜却突然起身,“你会是被我做死的。”
他说完就换了衣服离开家了。
戚酒却还正愣在那里。
她会是被他做死的?
呵呵。
傅沉夜从家里离开后便驱车赶往会所。
沈执跟王衍东在里面,见他来,好奇问:“不是说不出来?”
“家里闷。”
他淡淡的一声,把自己丢在沙发里。
“你这是欲求不满吧?”
沈执看了他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
傅沉夜说:“她说想吐。”
“……”
“……”
沈执跟王衍东都怔住了。
他却突然笑了声,甚至觉得有点酸。
沈执突然问他:“你跟悠然在她怀孕后没做过吗?”
“对,其实你应该去找悠然。”
王衍东也讲。
“你们俩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劝一个有妇之夫去找别的女人?”
傅沉夜突然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