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您随我来。”
华乐谷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山洞,内部的空间不算大,储存了些酒水,粮食和野果,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农昶拿着一个铁锤,敲了敲山洞的左壁,又敲了敲正对入口的洞壁。
华乐谷立马听出了玄机,“山洞后还有空洞?”
“听声音应该是,但是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想必内洞入口不在这个山洞。”
华乐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但是肯定可以从这里打通,叫大家先休息吧,明天早上开凿。”
第二天清晨,农昶就带着一队人叮叮咣咣地凿山洞的后壁,快到正午的时候,终于凿出一人宽的洞,而洞壁后面,正是那批被劫的粮草。
华乐谷跟着农昶站在军粮前,闭着眼睛笑得合不拢嘴,睁开眯眯眼拍着农昶的肩说:“农昶,你可以啊,这次追回军粮,给你记首功。”
“属下只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农昶也喜不自胜。
“念过书啊?”
“跟着镇上的先生学过两年。少将军,他们是从地道把粮草搬进来的,我们从打通的洞运出去会比较快,您觉得呢?”
华乐谷点点头,“再把通道扩宽些,尽快把粮草都搬出谷外。”
当天傍晚,终于将所有粮草搬运出谷并且都装在马车上。
次日清晨,薛凝按照华乐谷的吩咐,带着盈盈和弃疾以及五队士兵,压着八十多个包括任老大在内山匪,率先开拔回亚墨复命,楚青松被派去召回常欢处的那队人马。华乐谷则和剩余的人一起压送粮草,直奔军营。
薛凝一行人在傍晚前先回到了军营,华诚得知追回了军粮甚是欣喜,安排左盟前去审问任老大,自己则和宋钦一起站在军营门口,望向呈济的方向,翘首以盼。
只比薛凝晚了一个时辰,华乐谷也风尘仆仆地押送着军粮一同归来。
见华诚在营外等着,赶紧下马,抱拳单膝跪地:“儿子带回军粮了,父亲怎么在外面站着啊?”
华诚扶起他,笑盈盈地说:“等你呀,我儿首战告捷,为父高兴,哈哈哈!宋钦,去安置粮草吧。”说着和华乐谷一起往军营里走,“听说这次的粮草本来很可能追不回来了。”
“嗯,伍有为这个家伙,居然让任老大将粮草烧了,若不是任老大觉得可惜,这军粮怕是已然成为灰烬了。爹,可得让左盟哥好好审审他,怎么跟伍有为搭上线,替他做了多少事,害了多少人,都一桩一件问清楚,然后送回昌都给王上,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伍有为是个什么东西!”华乐谷越说越激动。
华诚淡淡地笑了,“你放心,已经让左盟去审了,但不能拉他去参伍有为。”
“为什么?现在是人证物证聚在,正是除去这个佞臣的好时机啊?”华乐谷很是不解。
“你口中的人证物证都是我们审出来的,伍有为完全可以说他毫不知情,是我们买通山匪诬陷于他,如此一来,怎么说得清?”华诚看着华乐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继续说,“如果真的当面对质,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任老大的证词是真的,而伍有为也没有办法证明任老大的证词是假的,所以我们并没有优势,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王上还会偏向伍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