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女儿到了星月宫,那还不是咱们的小宫主,怎么会伤成那般。你们说是吧?”
其他几人觉得这人分析的有道理,点头附和:“就是,以宫主和长老们对婧师姐的宠爱,婧师姐的女儿不可能受伤的。”
上官俊白了这帮师兄弟们一眼,唰的一合折扇,敲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师弟头上,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说你们的脑子背剑诀被锈逗了吧,谁跟你说小丫头实在星月宫被伤的,难道不是在外面被人伤的。”
几人齐齐傻眼了,他们确实没有想过。
“不能吧,婧师姐和宁师兄,都是跟南宫师兄实力不相上下,有她们护着,还能被人伤了去?”
有一弟子仍然觉得不太可能,其他人若有所思。但是上官俊对身边人却是一脸鄙夷,从鼻孔里冒出一个词:“井底之蛙。”说罢,哗的一声挥开折扇,向执法堂行去,脚步匆匆。留下一众弟子面面相觑。
执法堂,三长老正在给弟子授课。便看到自己的小徒弟在外面鬼鬼祟祟。“啪”的一声,戒尺拍打着桌面,听着都疼。
听到着动静,上官俊心肝颤了颤,心知被师父发现了,先逃为上。
“滚进来!”一声咆哮,彻底断了上官俊要逃的后路。无奈,他硬着头皮转身。理了理身上本就整齐的衣衫,又一枚惨绿少年,俊俏非凡。在一众听讲的小师弟小师妹的注视下,规规矩矩地朝着堂前跪下。
“师父,徒儿有事要说。”
三长老看着平日没个正形的人,今儿忽然人模狗样起来,必然没什么好事。不等他说完,直接开口:“什么事都不许。滚回去练功,再生事端,就去摘星楼待着去。”
“师父。你都没听什么事就不许,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呢。”
“狗屁,老子不知道你什么德行。除了想出岛,还能有什么重要事。”三长老内心如此想,面上却是板着脸说:“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重要的事。如若说的都是废话,小心板子伺候。”
上官俊听着戒尺啪啪啪的声音,刚刚平复的心肝再次颤了起来。故作镇定,义正言辞的说:“婧师姐的女儿,便是我们星月宫未来的少宫主。这是整个星月宫都知道的事实,如今,未来的宫主被人所伤。徒儿想出岛,追查凶手,将伤我们小宫主的歹人带回星月宫处置。”
三长老从他出口的第一句话开始,眼皮就开始跳。这臭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嘴巴也不把门。只是这臭小子的语速太快,他来不及阻止就被他一骨碌都倒出来了。
“住口。”
“让他说。”一道有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话落,人已至门口。
“宫主。”三长老和一众弟子齐齐起身,躬身行礼。
“宫主,这个逆徒胡言乱语,您千万别当真。”三长老额头冒汗,极力为自己的爱徒遮掩。
秦朝笑着拍拍三长老的肩膀,说:“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俊,说道:“那你再说说,伤害同门,该如何处置?”